他顿了一下，又问道，“哈利迪到底死了没有？”

“死了！”莫罗回道。

吴思源眉头皱了一下，“那么在网络上游荡的电子幽灵是谁？秘密实验室里面的是什么东西？”

“是哈利迪！”莫罗又道。

“我需要你讲的清楚一点，莫罗先生。”吴思源的眉头先是皱得更深，旋即舒缓下来，顿了一下，他说道。

“哈利迪并没有说谎，五年前他就得了癌症，死了。”莫罗神情低落地说道，“但是在他死前，一项技术有了突破性进展。”

“什么技术？”吴思源立刻追问道。

“意识上传网络！”莫罗眼神复杂，说道，“就是将人的意识记忆备份到网络上，从而以另一种生命模式生存下来。”

“哈利迪的肉身已经死了，但是他的精神却还存在，成为游荡在网络中，拥有自我意识，不受控制的智能程序。”

“但他并不是毫无弱点。”莫罗在吴思源精神意志的影响力，索性破罐子破摔，全盘托出了，“因为技术还不是很成熟的原因，哈利迪的意识需要依托在一个人工大脑里，不然的话，他的意念就会被网络上无穷无尽的数据冲刷成空白”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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