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的飘过来,带着针扎一样的彻骨寒意。
老王刚才只是有点伤感,现在是真的破防了,你说你有节目你就他娘的安排啊,干嘛要说出来呢,那娘们的耳朵...
得,这回彻底哪儿都别想去了!
最后说话的人明白自己无意之间干了件傻事,恨不得把嘴直接缝上,求助似的望向周围的同伙,这个心直口快脑子不怎么好使的家伙人缘不错,还真的有人愿意给他解围。
“今晚会很精彩的,最好还是保留一部分精力。”
“哦?”
“在烟花表演结束前就会结束。”
老王不是那种说话只说一半的性格,措辞非常直接:“宁可真会吹牛逼,真这么利落还要等咱来才能给你们找到台阶下?”
那人的表情略显古怪,费解中隐隐掺杂着一些惊惧。
“动手的不止我们,老采佩什他自己也...也在...”
“淦他娘的,这么狠?”
“是的,但门罗没有人会愿意看到他活着离开。”
“啧,这话我可是老感同身受了,说得就好像送走我们和送走我们对你们来说是选择题一样。”
“...王先生,我想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什么选择题?”
“那判断题?还有,我姓钟!”
“...?”
一群傻帽,这是老王对他们的评价,一群虫豸连趁火打劫都玩不明白,怎么特么能搞好封建复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