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躺平任嘲啊!”
“也对...”厉蕾丝认真道:“我小时候对这事儿就挺绝望的,一度觉得你这大傻子这辈子可能都算不明白两位数以上的乘除法了,谁能想到你居然还有进步空间诶!对了,当时你为啥没选北边那个名字巨长的联合办学啊,条件给的不是挺好的,有奖学金,两年国内三年莫斯科,多舒服!”
李沧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目光瞟向厉蕾丝:“不想让我拿学位证可以直说,让一个高考数学勉强两位数的学渣去挑战毛子变态的理科教育体系底线是几个意思?”
“不至于连毕业都毕不了吧?”
“你再猜?”
“噗...”
“不是你要没啥事就滚去死觉,老在这剜我积年老伤干什么玩意!”
“我不,我等你一起。”
“你那是想睡觉吗?我...我社恐,不太习惯两个人一起睡。”
“放狗屁!睡觉你社恐个锤子!你恐个锤子啊你恐?”
“我恐惧你这样的人。”
“别废话!老娘要验货!还是你和姓王的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神经病吧你!太敷衍了!连理由都懒得想了?”
“好哇,才几天啊,这就需要老娘来想理由了?”
李沧愣住:不对啊,哥们为啥要忙着拒绝呢,我到底在斗争个啥啊,还是说斗嘴和相互拉扯的本能已经刻进dna里了?
还没等李沧拐过思想滑坡这个弯,厉蕾丝同志已经不耐烦废话,抬手就一坨小喷孤拍在他脸上,当场麻翻扛走,整套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彪悍的一塌湖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