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道:“瞧瞧人家这思想高度,合着从来就没把‘人’放在心上,保证个体永续存在但只享有部分自由的超人类意志集合体,也忒伟光正了吧!”
老王咂么咂么嘴:“呃,等等等等,等会!球的麻袋!我有个问题,假如,我是说假如,如果这玩意真让他们玩明白,这种东西本身就是通俗意义上的‘神’吧,那他妈还要个锤子的统一信仰呢,没意义了啊!”
“这块大雷子有发言权啊即使是他想国,成立之初也不可能起底直接上手倒卖二手灵魂吧!那特么得是有夺牲口啊,大雷子这种茬子我估计不论搁在哪儿都挺罕见的,不好务实,而且税率爆表,也许他想国只是没法确定精神到底能否脱离肉体依托独立存在,又或者反过来形容,脱离之后又要通过什么样的方式重新对现实产生影响呢?”
“你很烦欸!不过我好像懂了...”厉蕾丝眼睛亮晶晶的:“所以这就是他们以小币崽子为最初起点演化类似小币崽子却又近乎完全独立于祈愿系统之外的标的物的原因吗——我的天,那他们当初到底是消费了一笔多么壮观的硬币啊!?”
“很强吗,有用吗...”老王嫌弃的看着地上那坨没完没了黄花菜都凉了它还没凉还在继续蛄蛹的玩意,“狗狗祟祟的东西到底还是上不得台面啊,咸鱼翻个面晒足180天也变不成火腿”
这话多多少少带点偏见。
要知道眼前这位主儿甚至都不是他想国的主力梯队,只是区区侍神官而已!
王是非在灾难发生之初没多少时日就搞了一出轰动论坛的大手笔,半年多时日过去,鬼知道大神官阁下是不是已经发育得格外膘肥体壮肉质筋道q弹...
“有意义,含金量十足,不注水,这是我喜欢和聪明人对话的原因。”
尤里卡眯着眼睛打量着李沧三人,那种陌生又熟悉的目光显得很玩味,只是这次他说的是,带着些许包邮区口音的温言细语。
“稀客!”李沧象征性的拍拍巴掌以示欢迎,面无表情道:“说曹操曹操就到,大神官阁下很有闲情逸致嘛...”
“不,我付出了一位侍神官不可挽回的灵魂泯灭才得以降临,闲情逸致这个形容词用到这里显然不够严谨...”
尤里卡背后的一众大司祭直到此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片哗然。
“王是非大神官,你...您...您不能这样做!这里是邱天位大神官的教区!”
“您越界太过了,大神官阁下!”
“邱天位大神官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是他...尤里卡阁下...就这么死了?”
“简直不可理喻,一位侍神官就这样一文不名的陨落死去,只为了让你和‘老朋友’叙旧吗,呵,大神官阁下,您的自私和蛮横实在令我等震惊,我...噗...”
所有司祭、大司祭在“尤里卡”的一声响指声中,口中狂喷粘腻的黑水,仅仅三秒钟,就呕空了肚子,不,准确来讲是吐空了皮下所有内容物,直接成了一张干瘪透明的完整人皮。
那些颜色诡异的浆泥则缓缓流淌,汇入还在继续成长的造物活卵】,王是非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他们,而是将视线放在活卵的聚合物上。
“邱天位,呵,不过是程也的一丘之貉罢了,粗俗低智毫无建树,我王是非精心演化出来的造物,是他随随便便就能拿来主义的?凭他们也配?”
“哈,抱歉让几位小朋友看了笑话...”
“吾道虽不孤,但林子大了总会混进来那么几条蛀虫几匹害群之马,这在所难免...”王是非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哦,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而不是解释,类魔其实来自程也的手笔。”
“我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不喜欢做那些没有把握、华而不实的事,他想国需要的是朋友、是队友...”
“他们根本搞不清楚自己的定位,愤世嫉俗无能狂怒凭空树立敌人,这件事一直以来都让我非常头疼。”
老王摩挲着页锤,神情犹如擦枪般温柔专注。
“其实很难想象你这种人居然会是tm个话痨!反派死于话多这年头还tm有人不知道这?”
“你要是说完了,你们要是刚好也唠完了的话,该轮到咱俩说tm点掏心窝子的话了吧?”
“我tm要拿你的头盖骨当tm碗使——”
轰隆!
“尤里卡”整张脸当即被撕碎,惨白的骨鲜红的血蠕动的肉硬生生的被这计结结实实的重锤从脸上掏下来,他的脸甚至不能够用血肉模湖来形容,没脸没皮c位出道刚好合适...
从他的躲避动作和反应速度来看,“尤里卡”单纯肉体上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甚至因为年纪的原因比普通人平均值还要更虚弱。
被老王这样一个超人类抡着两吨重的大捶结结实实凿在脸上,画风之惨烈可想而知。
但老王身手可从未像今时今日这般矫健过,把“尤里卡”一张脸凿成c形还不算,在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