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场众人很确定,他判断江乔臣属相极有可能是靠闻的,至于是真的有本事还是后天祈愿搞出的小技能那大家伙儿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这么一通折腾,夏侯海渭虽然还是很愤怒很暴躁很委屈,也只能捏鼻子认了,生无可恋的把在场的大头兵指使的团团转。
“我要阳人、阳日、阳时制出的朱砂,这是啥,这特么连夜加班赶工的玩意也拿来忽悠我?而且还特么是流水线无人机搞出来的!手工制作知道吗!”
“再去找人!属相虎、牛、羊的屠夫,老师,手术室里的主刀大夫也行!最好属羊,最好这辈子都没换过工作!”
“东西呢?三牲六畜不要牛羊,剩下的全要活的,每种九只!还有羊!有角有蛋没阉过配过种的大种公明白吗!越壮越好!爱顶人的那种!还有妙龄处羊知道不!”
说完这些,夏侯海渭老帅哥眼睛都没睁开,七拐八拐的绕过屋里的人、尸体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家具摆件和工具一屁股瘫在沙发,呼哧呼哧的喘粗气,时不时还把脸扭向赵扬的方向,横眉冷对,那对被眼皮遮住的眼珠子分明下边可着劲的剜他。
“...”
如此做派,搞得赵扬这种口径即正义射程即真理的坚定唯物主义者都开始怀疑这货是不是真的有点啥见不得人的本事。
“五弊三缺哈,”老王一本正经的对娇娇和宋蔷低声说,“大师傅好像有东西啊,这眼睛...”
“老子他妈不瞎!也不聋!听的到你小兔崽子胡说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