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能尽量压缩命运仆从的数量,将没有报备的命运仆从视作非法。”
“难怪...”
“干一行爱一行啊,开创犯罪流派之先河了属于是,”老王感慨着,“这不得给个炮决以示尊重?”
乱世当用重典,老王的想法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贝知亢默默叹气。
吴南森幸灾乐祸:“那时候老贝那边正忙着大爱无疆兼济天下呢,被每天几百几千纳头便拜的幸存者幸福的击碎了脑子,再加上戴励鸿那帮人的怀柔政策,等反应过来已经变成了沉疴痼疾,人口猛增,官方对基地掌控能力整体下滑的厉害...”
“是是是,我鼠目寸光,你3基地有先见之明!”贝知亢骂骂咧咧,对周围的人说道:“所有抗灾基地的制度都有因地制宜的成分在内,但像3基地这样公开支持和放权、搞弱肉强食另类资本主义的,依然是蝎子粑粑独一份!老吴你先也别忙着乐,要不了多久,麻烦事就该轮到你们这边了。”
“哈!你说这话我就不乐意听,明明你才是有‘先见之明’的那个啊!”吴南森嫌弃道,“老货!老古板!你以为现在是什么时候?这些抗灾基地满地打滚玩命折腾了4个月,到现在也不过就是几千平方公里、几万十几万人口的体量,屁大点地儿就开始杞人忧天了?你长顾久视忧心忡忡的隐患隔着十万八千里呢,说白了以咱现在的体量根本就不配讨论什么意识形态领域!”
“你#¥%...”
铿锵铿锵,俩人越说越激动,脸红脖子粗——那啥要不你俩干一架吧?
李沧听不懂,但他大受震撼。
意识形态?
好timi高大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