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狂热的柠檬精状态,“饶教官原来这么美这么飒啊,看到没看到没,哗,一巴掌,怪物的腿直接断了!”
郎帅呵了一声,当然不会放弃任何给对手穿小鞋的机会:“啧,饶教官这么强却非要带上他,镀金的意思难道不是很明显嘛,瞧他,怪物根本就无视他的攻击...”
索栀绘眉梢一挑,却被迟桑梓义愤填膺的抢了先手。
“郎哥,你这就没意思了,饶教官什么身份?帮了基地多少?我不允许你污蔑她!”
“你又是几个意思?”郎帅鼻子差点没被气歪,“什么年代了还搞个人崇拜那套,饶其芳再怎么样也是个人,是个母亲,她...”
“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人之常情没错,”迟桑梓没了对昔日好大哥的尊重,牙尖嘴利输出拉满,“可你这不叫‘逑’,这叫‘舔’,硬舔,还是最低级的靠排除异己来达成目的的舔法儿!”
毫无疑问,郎帅是四个男人最具优势的一个,毕竟他与索栀绘是青梅竹马的事实是其余三人无法比拟的。
迟桑梓则处于“见色起意”和“舔狗内卷”中间的懈怠区,索栀绘漂亮是真的漂亮,平时出去执行任务时几个队加一块都找不出这么漂亮的姑娘...哦...是根本没姑娘...
但他不像郎帅、孟凡染、勇建那样舔到无法自拔,他有自己的骄傲、梦想和追求,并且绝对大于感情方面,所以才会第一个跳出来发难。
然后是孟凡染,他意味深长的看着郎帅,摆出一副大明白的姿态:
“郎哥,咱们在一块儿组队几个月了,虽然我很感谢你的照顾,但还是不得不说,在绘绘这件事上,你的对手从来都不是我们,也不是李沧...”
“即使打败所有情敌又怎样,绘绘就会和你在一块儿么?绘绘不是一件奖品,并不能够通过竞争来决定归属,竞争只是手段,只是向绘绘展示自我的方式,她的选择才是最重要的。”
郎帅差点吐血有没有!
孟凡染这个LYB,乍一听说的似乎句句在理,其实细一琢磨等于屁都没说,还是换汤不换药最简陋的一捧一踩,至于踩的是谁捧的是谁...
“都别吵了!”索栀绘大声道,“你们认真的?在这种时候?姑奶奶就纳了闷呢,你们为啥非要把时间浪费在一棵已经吊死在另一棵树上的树身上呢,抗灾基地64开的男女比例都不能满足你们了还是怎么着?我拿你们当朋友不是因为虚荣,是他妈的因为姑奶奶的朋友都已经他妈的死光了明白吗,郎帅,你明白吗?”
郎帅四个人已经被这个从来都温温柔柔的小姑娘的突然爆发吓傻了,看呆了。
索栀绘从来就不是个鱼塘主,也没有养鱼的心思,性格外柔内刚甚至可以说杠,属于极为执拗的那一种,要不然也不会做个一蹲草丛就蹲10年的“薛定谔的伏地魔”。
索栀绘现在的想法是:跟TM这么一群虫豸在一块儿,怎么能追到老娘的心中所爱?
索栀绘吼完,才发现整个临时火炮阵地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大几百人,全都目瞪口呆的瞪着自己。
“...”
一瞬间的气势爆发,一辈子的脚趾抠地,小姑娘像个皮球一样呲呲呲的漏着气,没多会儿就由暴走恢复了气质柔弱的正常状态,差一丢丢当场哭出声!
别人忙着谈情说爱,单身狗在忙着挨揍——
李沧和饶其芳那边,此时已经是和巨怪有来有回的交锋了几十个回合,以怪物的体型身法走位,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摸到饶其芳的影子,可持续的处于单方面挨揍状态,光是波棱盖都被生生抠下来几十个!
饶其芳面色严峻,趁穿甲弹支援的空档喘了口气:“儿砸,这玩意有点难搞,这是什么鬼的恢复速度,高阶行尸也没有这么夸张吧...”
其他人也看出不对劲,纷纷出言道:
“这么打下去不是个办法啊!”
“这玩意除了爆炸吸收,应该是还带有某种类似于单一物理攻击部分免疫的属性!”
“破不了防怎么搞?”
“穿甲弹倒是破防了,可没用啊...”
李沧做出一个龟派气功的手势,怂恿道:“妈,你开大捶它!”
“老娘还没练到内息外放的地步呢!”
她这么一说,李沧反倒更觉得有点微妙的恐惧感。
搁随便一武侠小说里,能拥有如此可怕破坏力的武者,他再怎么说也得是个甲子级别的内力起步吧,什么隔山打牛摘花飞叶还不是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现在您跟我说您还没摸到那个境界?
那么问题来了,我想请问一下,武者的天花板究竟是有多高啊喂!
“您就没点儿额外其它的,emmm...”
李沧本想提一嘴用游戏术语形容就是各种“白字黄字红字”什么附伤、额外、追伤、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