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其芳家中。
“你是不是挺得意的,脸上的笑就没见消失过。”
“多大的缘分啊,世界末日都能让你俩,嗯,邂逅?”
“爽吧,小迷妹真可爱对不对?”
“装什么大尾巴狼啊,说话!”
气压极低,饶其芳乐滋滋的看笑话。
老王却渐渐虚无,恨不得凭空抽一个存在感消失技能出来给自己备着,以免老大老二打架又把老三打没喽...
“mad,这娘们不能要了,”李沧拍案而起扛起大雷子就是个箭步冲刺,“看老子今天不好好教育教育你!妈,给我五分钟!”
“啊,你要干神马,妈——”
哐!
卧室门关了!
“?”
老王和饶其芳额头上缓缓飘起一个黑色的问号,尴尬到趋于同步:
“还有这种操作?”
“呸...这孩子...”
那么,五分钟时间可以做什么呢?
说起来挺复杂的,比如让老王拖完六七百平米的地板,比如恰好够饶其芳安排好晚餐...
“妈,饿了!”
李沧穿着个沙滩裤大大咧咧的冲出卧室,一路循着味儿跑到厨房从锅里捞了块肉,被烫的呲牙咧嘴。
饶其芳瞠目结舌的看着他。
“咋了妈...”
“嗯,没事。”
区区三五口整齐的小牙印和满背血红的抓痕而已,可见我儿砸是真的很厉害,我儿媳妇也是真的很爱他。
嗯,就是这样...
“李!沧!你给老娘滚回来把衣服穿上!”
“你竟然吼我??”
“你要死啊,你...你关门干森么...别...”
得...
五分钟(下),续上了。
大概是由于错过了饭点儿非常羞愧吧,桌上出现了一只绯红色的女孩子,厉蕾丝全程把脸埋在碗里,像个小火车一样污污污的从耳朵喷出两道滚烫蒸汽。
饶其芳兴致很高的样子,吃完饭就拉着他们打牌,4个人体质早已异于常人,精力充沛几天不睡觉那是洒洒水的事儿。
一边打牌一边闲聊,气氛和谐,推倒胡最高两番的麻将,一宿下来李沧愣是输了1226分。
“我再打麻将就是狗!”李沧信誓旦旦的吐槽,“真就一点面子不给人留啊!”
老王美滋滋的数着金瓜子儿,闻言嘲讽道:“那是你忒菜,我有理由怀疑你其实连尸兄尸妹都打不过~”
“你丫搁这儿侮辱谁呢,我打麻将可能不太行,但算数好啊!”
尸兄尸妹:我@#¥%...
卧室内。
“你倒是快点啊,别磨磨蹭蹭的,一会儿先去做头发,然后还得去看我给你定做的礼服,事情可多着呢~”
饶其芳披着浴巾走来走去,不时拉开柜子抽屉,翻这翻那。
“跟我有什么关系,不就一个晚宴吗,”厉蕾丝懒洋洋的窝在浴池里,“妈,你到底找什么呢!”
饶其芳冲过来啪一下拍她身上。
“快点给老娘从水里出来,马上就出门,你以为光是晚宴啊,这里边门道多着呢,你不给老娘打扮的漂漂亮亮可别后悔,到时候有的是仙气飘飘的小仙女上杆子踩破老娘的门槛倒贴信不信?”
“怎么没有小盒子?昨天你们没用小雨伞?表现不错!老娘很满意!老娘跟你说以后也不许用听见没!老娘还指望着抱个大孙砸玩玩呢...”
厉蕾丝跟触了电似的从水里窜出来,羞耻的直打摆子:“饶其芳你说啥呢,还有没有一丁点做长辈的样子!”
“呸!你个黑了心的蛆知道个屁!只顾着自己爽不知道你老娘我有多无聊——”
“妈~!!”
厉蕾丝一声尖叫中止了这个话题。
“呐,基地还兼职媒婆啊?”
“架不住旁人把晚宴当相亲宴看啊,基地没笑出声就不错了,还指望他们横扒拉竖挡?”
“哼,我看谁敢...”
“你细想想小沧这段日子都做了什么,基地恨不得打块檀木板子把他供起来,你握拳也没用,你当现在是以前呢,还跟你讲武德?有守门员照样当你面进球!基地到现在都没明着恢复一夫一妻制好吧!法律已经不再保护你喽!”
“蛤?”
“你还跟我哈,你哈个屁,赶紧的,多多少少也继承了老娘十分之一的水准吧,老娘再给你好好打扮,包赢的,到时候你往李沧身边一站,艳压群场,我看哪个小蹄子还敢没脸没皮硬往我儿砸身边凑...”
“可,可是...礼服诶...”厉蕾丝垂头丧气,脑补了一番自己的脚面,“那也太...羞耻了...”
“长这么一对儿降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