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机缘,若不是存着拼一拼的想法,何必放弃那大好的家业,来此处打生打死?”
许庭筠很是坚定,来都来了,若是不走一遭,那就太遗憾了,甚至会抱憾终生也说不定。
他可不希望在数十年后,自己垂垂老矣的时候,此次进入其中的人都大放异彩,只有自己落寞无闻,只能一次次的后悔,不甘于当年的胆小懦弱。
他更不希望,自己将假如,将如果这些虚假空洞乏味的词汇挂在嘴边,成为一个一味沉湎于过去失败的糟糕的人。
他宁愿在现在,在此时,在自己人生最巅峰,最青春的时候,轰轰烈烈,潇潇洒洒的搏一场。
成与不成,都是命,也不会怨天尤人。
许庭筠都有这般气魄,其他人自也不敢落后,且也在陆猴儿刻意的交好下,维持了一个临时小阵营,算是共同进退。
而且相比起陆猴儿的愤恨,不甘,许庭筠三人脱离了那月先生的恐怖压力,其实还是更加高兴的。
有了自由的空间,若是真有造化机缘,岂不是也免于被巧取豪夺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