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摇摇头,捏着自己的山羊胡须,道,
“这法子还是不妥,朱兄,你先前说,咱们两个逃走,其实成功可能性很大。
但,若是再加上一家子男女老少,就很容易暴露行迹,被人发现,到时也不过就是晚死一些时间,于大局无益。”
朱宽也有些升起,卡察卡察的晃荡着掌心的翡翠卵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该如何,总不能咱们束手就擒,等着孟昭将刀架在脖子上,自己凑上前了断吧?”
“嗯,这个主意其实我琢磨了一晚上,觉得还不错。”
“什么?”
朱宽差点没把鼻子给气歪,本以为对方能给出什么有建设性的建议,没想到琢磨了一晚上,就琢磨出这么个损主意。
“哈哈,朱兄,你稍安勿躁,我的意思是,在孟家还没查出咱们底细之前,主动前往孟家,将事情交代清楚,在破财免灾的同时,立下些功劳,或能博得孟昭的原谅,你我两家也能安然存续,不会有中途厄断之忧。”
这就是涂亮一夜未睡,辗转反侧,琢磨出来的法子。
听起来有点天方夜谭,但实则是比孤身出逃要稍优一些的方法。
当然,其中的赌性也大了一些,全看孟昭个人的心胸与性情如何。
不过涂亮既然想了一夜,还决定这么做,当然是有一定成功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