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来说,和孟昭关系匪浅,有瓜葛的女人,不多。
韩露,珠儿,梁穆秋,以及唐玲儿,最多加上一个谭采儿。
其中,韩露,珠儿身份低微,梁穆秋家族被灭,流落江湖,也与名门扯不上关系,唯有唐玲儿,谭采儿两个女子,和他的家世尚且匹配。
而若是两者之间选一个,谭采儿无疑是更适合的那个,不是姿色更好,而是她背后的势力更强,外公,母亲,父亲,随便拿出一个都是大佬中的大佬。
若真能与她联姻,那才真是飞到枝头当凤凰,直接少奋斗十年甚至二十年。
见孟昭将这件事放在心上,阴柔男子总算满意的点点头,道,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说开,那这东西便交还给你,另外,我给你一个联系方式,若是日后发现牧歌的踪迹,或是千蛟派旁人联络你,便去此处传递消息。
其他的事,便不需你理会,自有我们处置。”
说着,阴柔男子念出一个毫不起眼的地点,以及联络之人的暗语,应该是魔尊殿,或者八长老叶欢埋在灵武城的一个钉子,用作传递消息,搜集情报所用。
孟昭自然连连称是,貌似恭敬,而且还“诚恳”邀请他到孟家庄园暂歇,被拒绝后,方才作罢。
待这人离开,孟昭方才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一屁股坐在略有些冰凉的石凳上,看着亭内昏睡的富青童,以及亭外鼾声大作的数十人,有些心累。
这次是他的运气好,本人也足够机智,这才能够化险为夷,不然到手的帝禹战甲有转手的风险不说,自身安全也大大受到威胁。
这给孟昭敲响了警钟,虽然他手下高手如云,但真说起来,并没有如定海神针一般的强悍武者,若是遇到狠茬子,未必能护得住他。
再者,今次的经历,印证了那句老话,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只有自己最可靠。
所以,他必须要着手破开先天大门了。
想到这里,孟昭目光飘忽,落到石桌上的青铜圆盘上,笑容如泛滥的水纹,扩散开来,
“还好保住了它,待回去便直接闭关,不入先天,绝不再出门一步。”
至于其他的纷纷扰扰,如可能潜伏在暗处,由雷家和暗日派出的杀手,与铁雄飞以及幕后黑手的恩怨,永陵内洞天秘境的奥秘,昨日才发生的孟蓉被掳后续事宜,神秘人赵浑潜藏的危机等等,通通都被抛在脑后。
有些东西,算计来,算计去,实则只是庸人自扰,自找麻烦。
若能有无上神功镇压一切,通通碾压过去便好,何须算计这个,顾忌那个?
孟昭短时间内,怕也无法练成那般随心所欲的武道,但,只要迈入先天,以他紫元龙体的绝世之资,外加照天镜,苍龙之铠的威能,主动性也大大增强。
因为那直接意味着他的层次跃迁,真正有了主宰一方的实力和底气。
更甚者,武道,才应该是他人生的主流,所谓势力,所谓权势财物,不过是攀登武道巅峰之路的一个手段,一个工具罢了。
念及此处,孟昭心中便是热烘烘一片,恨不得立即飞回庄园,不过这里的麻烦还得处理干净才是。
想到这,孟昭起身,快步走到富青童晕厥的地方,按照那阴柔男子临走前所说的法子,骈指运劲,在他的期门穴狠狠一催,便听到一声闷哼响起。
富青童一手抚着额头,一手按在自己略显疼痛的期门穴上,双眼朦胧,带着一丝迷惘困惑,发懵道,
“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哪里?”
明明只昏倒,不,昏睡的时间不长,但看起来好像是过了许久的模样,对于自身以及周遭的认知,出现了一定程度的空白。
孟昭心中不禁对那醉春风的效用多了几分忌惮,这玩意貌似只是让人嗜睡步醒,但是否存在未知的隐患,还说不定。
“富兄,你莫不是忘了,刚刚之事?”
孟昭的声音响起,落到富青童的耳畔,带着很明显的抚慰,安定精神的力量。
这却是对龙威的一种妙用,真龙之性威严神圣,涤荡邪秽,除了让人畏惧以外,也可正面向上的引导人的意气昂扬,
有点类似于双向buff,对自己人很友好,对敌人很无情。
富青童心神一震,这才恍然惊醒,噌的一下从地上跳起,一身内力激荡,衣服被鼓动而起,猎猎如风吟,双手间凝聚劲力,作防范状,同时四处搜寻可疑之人。
在见到那芳草亭四面大片睡倒的人群,大吃一惊,不过见到孟昭安然无恙,却并无别的可以人影,不禁疑惑,
“孟兄,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我们突然昏倒,那下毒之人在什么地方?”
孟昭简略的将那阴柔男子说了下,并强调对方是追踪牧歌而来,是导致牧歌处境不利的罪魁祸首。
本来是意图不轨,不过他与这人的背后势力,有些瓜葛,方才逃过一劫。
富青童想了想,倒不觉得孟昭此言诓骗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