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如果不进行抵抗的话,将会失去我们现在赖以生存的环境以及我们的田地。
所以,现在所有生产队都实行了一个条例。
不分男女,平等对待。
既然,种了学校分的地,就要服从学校的条例,和管理。
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老大点头“是这个理,但是如果每个人口分十亩地,俺一个人是种不完的。
你家种完了吗?
你家分了多少田地?”
老二点点头“俺家五十多亩地,全部种完了。
上个月时令正好,俺们家种的是水稻。”
嘶
“50亩地全部种完了?
就五个人怎么种50亩地?
还有,俺们在老家的时候,种的都是麦子。
你咋会种水稻呢?
要是一个不小心,那不是糟贱土地又糟贱时间。”
要知道中原地带,那是种麦子的地方,可能有些人一辈子都见不到水稻,更别说知道如何种植。
如何给稻种发芽,什么时候适合播种秧地,秧地又需要是怎么弄?
播种水稻的水田需要怎么弄,水要有多深?
没错,就连水多深都是学问。
水太深了会浮苗,水浅了立不住根。
这些都是马虎不得的。
特别是插秧,该怎么插,这些都是中原来的灾民,以前没有碰触到的东西。
如果,让他们自己去琢磨,可能这一季种下去两个月后,收获的只能是饿肚子。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那个有点残疾的生产队长,居然懂得如何去播种秧苗,种植水稻,以及期间如何除草,防虫,还有施肥。
这些,都一一的教他们。
每次上夜校,都会教他们如何查看稻田情况,如何发现问题,如何解决问题!
其实这些生产队长,他们被培训的时候,没想到过自己家的校长居然还会种地。
其实这些生产队长在上课的时候,不知道给他们讲课的这位校长,在晋西北的时候,曾经见过一个学校,叫侦察兵农科学校。
农业科学方面,那位校长简直是没话说。
“哥,俺终于又见到你了!”王二很狠的一把抱住自己大哥。
“俺还以为,那一次分别,可能这辈子就难相见了。
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能重逢!”
王大哭的眼泪八岔“又算是见着了,可你嫂子和你的小侄女,就这么呜呜呜呜”
“呜呜二叔”
俩小姑娘跟在自己父亲后面,也在呜呜的哭。
“素梅素竹,大哥,啥也别说了,跟俺回去,你弟妹在家做了饭,早就接到通知,说你要来,你弟妹就到生产队去,换了几个鸡蛋,煮大米粥。
你们的肠胃薄了,吃不了硬的也吃不了肉,但是粥又没有什么好像叫营养,对,没有营养,鸡蛋有。
所以俺媳妇儿早早的去生产队换了几个鸡蛋,回来给你们煮鸡蛋大米粥。
走,素梅素竹,跟二叔回家。”
王二一边说,一边冲那边那个有点残疾的男人喊了一声“队长,俺先领俺哥和两个侄女回去。
吃完饭,再来领田地和房子。
别把好田都给发完了啊!”
原来那个身上有点残疾的男人,就是生产队长,管着整个生产队的民兵训练以及生产资料的发放,包括田地和房子,以及种子和农具。
王大一听,那还吃啥饭?
当然是田地和房子更重要,万一就跟王二所说的那样,那个生产队长把好田都给发给前面领的人,那自己家不就吃亏了吗?
所以,王大坚决不先去吃饭“老二,俺还是先把房子和地领了再说,每个人口十亩水田。
那可是天大的好处,万一出点差错咋办?”
每个人十亩田地,三个人就是30亩,这万一少给一亩两亩的,哭天抹泪都没办法。
王二好笑的看着自家老大的不信任,笑着说“放心吧!队长不会弄虚作假的。
每来一批人,在分完田地之后,安排妥当之后,都会有人下来核实田地发放的是否到位,以及田亩是否给足。
并且查验生产队队长是否帮助新来的农户进行耕种生产。
所以你放100个心,这些生产队长,都是西南医学院的学生,读书人,只不过受了伤,上不得一线战场之后,只能退下来领导我们进行生产。
还有训练民兵。
他们不会在田亩上做手脚的,毕竟只有俺们种的田越多,他们可以购买的粮食就越多,就能保证,一旦跟日本人打起来,我们有足够的军粮。
所以你放心!”
王大目瞪口呆“老二,你啥时候会想那么多事儿,现在不只是背上枪了,还会学秀才公思考问题了?”
王二笑了“大哥,俺现在识字了,俺现在有大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