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140枚“红弹”和20枚“黄弹”进行炮击。
没有受过预防毒气攻击训练的中方军队,几乎对这种攻击完全无解。
特别是会引起呼吸困难的喷嚏剂,只要发射过去,让烟雾弥漫山头,基本上都会透不过气来。
然后只能任由戴着防毒面具的日军冲上去,任人宰割。
这还不算可怕的,可怕的是黄弹糜烂剂,这种东西粘在人身上,就会让自己的皮肤和皮肉糜烂,而且还能传染,对打击军队士气有非常强大的功效。
由于对这种毒气弹的研究缺乏,应对方式更是一无所知。
在治疗这些被毒气弹糜烂剂沾染到身上,导致皮肤大面积溃烂,皮肉也跟着溃烂的伤兵时,医护人员也跟着皮肤溃烂后,没有人再敢去碰这些伤兵,他们只能痛苦的糜烂着全身皮肉等死。
根据那份后来日本人披露出来的资料报告,还分析了毒气弹的威力,称针对在山丘地区构筑牢固阵地的中方军队,必须使用“红弹”进行攻击,还记录了首次使用“黄弹”的评价“效果非常大”。
十川次郎以前在本土,在南方,唯独没有来过北方,所以还不是很清楚什么是黄弹,什么是红弹,什么是茶色弹。
池之上贤吉旅团长把装有糜烂性毒气的弹药称为“黄弹”,把装有喷嚏剂的弹药称为“红弹”,把装有氰化氢剧毒的弹药称为“茶弹”,把装有催泪毒气的弹药称为“绿弹”的情况跟十川次郎小声的解释了一遍。
“你是说,这些炮弹对躲藏在地下的老鼠们有效果?”十川次郎再次确认。
池之上贤吉确认,并且保证:“非常有效果,39年7月我们曾在山西北部使用过,效果非常好,对于那些构筑了坚固地堡,防炮壕沟和通道的中方军队,效果非常好!
武汉会战期间,因为气候导致我方士兵病倒有三万余人,我方担心武汉久攻不下导致战略失败,在整个会战期间,我方共进行了375次毒气打击。
光是投放和发射的毒气弹就有四万八千多颗,如此才轻松的拿下了武汉。”
“想来前面几个山头上的地道里面的老鼠,就算躲得再好,躲得再深,躲过了飞机和大炮的轰炸,但是一样需要呼吸。
而我们的毒气弹,是气体,无孔不入,更无所抵挡。
别说中方军队现在没有装备防毒面具,就算装备了防毒面具,我们发射的糜烂剂毒气弹,也能让对方防不胜防!
请司令官阁下下命令吧!
就让我们用烟雾覆盖了那几个山头,让那群老鼠在呼吸困难和皮肉糜烂中死去。
然后等药效过后,风吹散了有毒烟雾,我们再上去占领那片地方就行。”
说实话,十川次郎也没见过毒气弹的威力,但眼前的池之上贤吉旅团长既然如此保证,那还等什么?
所以他签发了命令,对,这个命令需要签发的,毒气弹发射的命令需要单独签发。
很重要!
在底下,12门重炮已经能组成一个重炮联队,重炮联队当然也布设有战地通讯电话。
所以他们很快就接到了指挥部的指令做好了毒气弹的准备工作,但还需要纸面命令,才能发起炮击。
因为在1937年之前,日本已经加入了国际禁止毒气战的海牙公约,所以对这方面也算是比较慎重,他们会在战后毁灭证据,用这种炮弹也是谨慎再谨慎。
不过他们毁灭证据的办法非常简单,就是把资料毁完之后,顺便把经历过见过毒气战的中方士兵全部干掉,就算毁灭证据了。
这也是十川次郎虽然知道己方有毒气弹,但是没有确切的资料知道毒气弹威力的原因。
这也是日军的谨慎,导致在战后虽然中方深受日方毒气弹之害,但是依然没有证据。
指挥部的摩托车,很快送来了发射毒气弹的书面命令,重炮联队的联队长,小心地把命令收好之后,才吩咐士兵们穿上防化服,然后才去搬运毒气弹,最主要是糜烂剂毒气弹。
魏和尚在上面看着,看到远处来的一个摩托车,来送了个命令,然后就走了,就知道对方走的地方是指挥部。
于是他赶紧催身后背着步话机报告方位的通讯兵:“报告好了吗?
找到敌人指挥部的方向了,跟我走!”
和尚领的一百来号人火急火燎的往下走,走的方向是那个三轮摩托车消失的那个方向。
他刚走不远,就听到本来已经停顿了好一会儿的日军重炮又重新响了起来,不过这次响的比较慢,一炮跟另一炮的时间间隔比较久。
远处各方的观察员,本来都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四个日军联队,在攻上四个山头后,竟然在很短的时间内被消灭掉。
不是四个小队,也不是四个中队,不是几百号人。
而是四个日军联队,日军一个联队有好几千人呢,不是几百人或者千把人地方武装的一个团。
这小一万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