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不像是向着日军的人,手里都拿着枪,不是国府的就是八路的人。
所以决定先下手为强,在那两个把自己虏到这里的大汉说出自己日军翻译官的身份之前,先抹黑他们的身份。
所以说,读书人只要愿意,心都黑!
“他们呢?”
“他们可是鬼子那边的人,两个从寺庙里面不守清规戒律,跑出来的和尚,去当了鬼子的走狗!”
“你们看那个头上,那个头发比较短的那个,他头上还有戒疤呢!”
“他俩坏事做尽,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最可恶,最可恶的就是,这俩花和尚居然还敢去怡红院喝花酒,掐死了几个卖皮肉的苦命女人。”
陈潇忍着笑学着和尚的口音回了一句:“你不能冤枉俺,那几个女的没死,只是晕了而已。”
这一句话一下子让眼前这三人信了张翻译刚才的话不是假话,特别是看到魏和尚脑门上的戒疤,更是对张翻译的话笃信无疑。
陈潇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这三个人就算手里拿着枪,但是他们离自己太近了,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威胁性。
他之所以开这个玩笑,接上张翻译官那句话,是因为他认出了眼前这个女人是谁。
“小姑娘,你叫田雨?”
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哪有什么经验,被这冷不丁的一问,自然反应的回了一句。
“不是,我叫田小雨!”
疯了!田小雨?
听到这话,他已经确定田小雨就是那个姑娘,只是为什么多了个小字?
这姑娘现在40年就出场了吗?
按理说不是应该在45,46年在医院跟老李相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