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早就已经没有苏联人了。”
安娜说完,将杯子里的马奶酒一饮而尽随手放在一边,伸出一只手笑着说道,“卡尔普同志,邀请我再跳一支舞吧?”
“我的荣幸,美丽耀眼的安娜同志。”
卡尔普说完,同样将杯子里的马奶酒一饮而尽,起身将同样已经不再年轻的安娜轻轻拉起来,和周围人一起跳起了哈萨克族的传统舞蹈。
世界儿童日这天开始,为期三天的婚礼在载歌载舞中进行的无比顺利。
在婚礼的最后一天,身着红纱,盖头遮面的玛雅也在季马父母抛洒的糖果、甜面包和奶疙瘩中走进了给他们准备的毡房,拜过了灶火,随后在众人的观礼中,主婚人卡吉克老师一边用歌声对玛雅不重样的赞美,一边用绑着红纱的马鞭掀开她的盖头,并在周围的欢呼声中,将她轻轻推到了季马的怀里。
虽然婚礼仪式至此基本结束,但玛雅的爸爸和哥哥们举办的赛马、叼羊比赛,以及她的嫂子们举办的对歌比赛却才刚刚开始。
叼羊比赛的赛场上,同一阵营的卫燃和尼涅尔骑着马,和玛雅的众多哥哥们一起争抢着唯一的一只羊羔。相隔不远,以穗穗为首的众多姑娘们则围在赛马场的边缘,挥舞着钞票玩起了赌马的游戏。
相比这茫茫草原上热闹的庆祝活动,地处乌拉尔山脉东南麓的52号矿山,也在这一天迎来了足足28名来自世界各地,年轻漂亮的姑娘。
“这里是海拉的训练营”
纷飞的大雪中,一个戴着头套的海拉姑娘说道,“在来的路上,你们已经不止一次的被问及是否退出,这里是旅程的终点,也是你们最后一次可以选择退出的机会。”
稍作停顿,这名海拉姑娘问道,“最后一次询问,有人选择退出吗?”
安静的等待中,站在雪地里的姑娘们默契的用沉默第11次回答了这个问题。
“既然没有人退出,那么你们就再也没有退出的机会了。”
负责培训的海拉姑娘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们将获得新的身份,新的开始,新的人生”
远在中俄边境的布拉戈维申斯克,这些天已经陆陆续续有不少残疾的孩子,或是以游客的方式,或是以偷渡的方式。
从世界各地,以各种合法或者不合法的方式悄无声息的赶到了这座城市,并且获得了早就为他们准备好的全新身份。
比他们赶来更早一点,被海拉通过各种身份买下的建筑,也已经和居中的那座苏联时代修建的酒店秘密挖通了连接地下室的通道,并且进行了混凝土加固。
卡坚卡姐妹并没有和卫燃提起的是,他们除了买下了一座废弃酒店和周围的建筑,而且还买下了紧挨着的一座职业学校,并且将其改建成了一座残疾人技能职业学校。
早在大半年之前,这座由日裔商人投资的残疾人学校就已经开始招生,而且目前已经开设了不少适合各种残疾人的技能课程。
不仅如此,就连那座废弃酒店,都被改造成了写字楼,开设了几十家专门做中俄边境贸易相关生意的网商公司,以及一些擦边或者不擦边的直播间甚至网络堵场。
毫无疑问,这栋写字楼里的公司无一不是由魅魔公司暗中控股,赚钱的同时当然是为了掩护,掩护那些真正为海拉工作的孩子们大量占用的网络带宽。
距离更远一些,万千公里之外的澳大利亚达尔文港,一座能一眼看到码头的漂亮别墅里,同样充斥着欢乐的气氛。
“先生们”
浓郁的咖喱味儿中,现场唯一的一个“曾经的刹帝利”,举着一杯啤酒,摇头晃脑格外精神的说道,“让我们记住这个值得所有牛尿人纪念日子吧!
不久之后的将来,全世界所有人都将记住我们的七彩神象组织,牛尿国也必将会因为我们的努力,彻底消除落后的种姓制度!
我们将带领牛尿国彻底超过华夏和美国,成为这颗星球上最伟大最富饶的国家!干杯!”
“干杯!”
会客大厅里,席地而坐的其余五十来号肤色黝黑的牛尿底层人纷纷举起了倒满啤酒的杯子,在欢呼声汇总庆祝这个对他们来说等同于重生的日子。
别墅之外,一辆商务面包车的车厢里,一名隶属于海拉的年轻姑娘放下一直举着的望远镜,皱着眉头说道,“他们怎么又像宠物一样坐在地板上用手吃饭?而且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和两层玻璃我都闻到这些人形牲口的狐臭味了。”
“队长,我们已经在纠正他们的饮食习惯和卫生习惯了。”
坐在副驾驶的另一个姑娘委屈的说道,“一路上我们都在纠正。”
“通知外围的人,监督他们每天都要洗澡,尤其监督他们定点如厕,如果我再用望远镜看到院子里出现正在拉屎屁股,你们就去亲自打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