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道了”
几杯酒下肚已经有些微醺的穗穗伸出带着泡椒味儿的手指头胡乱扒拉着古琴的琴弦,“你什么时候回去?”
没好气的拍开对方的手爪子,卫燃想了想说道,“快了两三天,慢了也就三四天我就回去了。”
“那行吧!”
穗穗再次手欠的扒拉了一下紧绷的琴弦儿,迷迷糊糊的说道,“给大爷弹...弹个曲!”
“弹你个后脑勺!”
卫燃再次拍开对方的手爪子,手忙脚乱的翻出一包纸巾准备擦擦琴弦,可等他把纸巾掏出来的时候,一根只啃了一半的鸡爪子已经别在了两根琴弦中间,而三两杯就把自己喝懵了的穗穗,也趴在铺着兔皮毯子的折叠桌上前言不搭后语的说起了醉话。
“确定是阿列克斯教授亲生的了”
卫燃无奈的摇摇头,用原本用来擦古琴的纸巾擦了擦对方手指头上的泡椒汁儿,随后这才将琴弦上的鸡爪子丢到一边,一脸心疼的重新抽出一张纸,小心翼翼的擦干净上面的污渍,将其重新收进了琴盒里。
他是看出来了,这次在因塔是没什么机会体验一把帐篷外大雪纷飞,帐篷里琴声悠扬的高雅意境了。
至于那个仍旧趴在折叠桌上的说着胡话的姑娘,卫燃犹豫片刻后,将其抱到折叠床上脱掉棉衣鞋子盖好被子,随后给帐篷中央的暖炉添了些木柴,这才将煤油汽灯的亮度调到最低,转身离开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