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季马在他们中间恐怕还是个孩子王一样的存在。
没管那些充当掩护的资料,卫燃亲自从卧室里拿出那个装着无线电台的行李箱走下楼,将其送进了那辆才从伏尔加格勒开回来的乌拉尔卡车。
相比之下,这台无线电台才是最重要的东西,也是那位安瓿遗留的所有物品里,最有可能被笔记本看上的东西。
而卫燃之所以执意把它们带回伏尔加格勒,完全是因为他没把握在一个老KGB的眼皮子底下守住笔记本的秘密。所以虽然麻烦了一些,但为了安全却不得不这么做。
在那些小混混们卖力的搬运下,前后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所有的东西都被装进了卡车。而在二楼复刻出来的房间里,卫燃却在监督搬运的过程中有了意外的发现。
空荡荡的房间里,仅剩的一张桌子上摆着一份德语的诊疗记录,卫燃虽然看不懂那上面的德语,但在这份意外从资料堆里散落出来的医疗档案上,却被涂抹了大量的墨渍,以至于上面的很多自己根本就难以辨认。
闻讯赶来的尼古拉只是看了眼卫燃摆出来的资料,便抬手驱散了那些充当免费劳动力的小混混,压低声音解释道,“冷战时期,西德的联邦情报局骨干,基本都是那脆情报头子盖伦的旧班底。”
“所以这些记录...”
“安瓿的工作除了搜集西德情报之外,另一个任务就是借助问诊刺杀这些旧那脆。”尼古拉拿起卫燃摆在桌子上的医疗档案,“这些被墨渍污染的,全都是被他成功刺杀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