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这里一时半会是解决不掉了啊。”
“那个孩子,很不服输呢。”
阿德罗松看着卫宫士郎,微笑着说道。
“不服输是件好事大概是件好事。”
安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您说——那面盾牌是圆桌?”
阿德罗松撇了安诺一眼。
“是,同时那也是我的孙子,加拉哈德的武器。”
“没想到士郎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将这件东西投影出来。”
安诺轻轻的叹息,语气中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什么其他的情绪。
士郎投影出和圆桌骑士的东西其实他并不算意外,毕竟从他被召唤开始的这些天来,卫宫士郎总是会询问一些有关于圆桌骑士的事情——传说向来是吸引人的,尤其是这个传说出现在你的身边的情况下。
男孩子们都喜欢听骑士的故事,王国,王,恶龙,骑士,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老套和新颖。
——士郎这个孩子终究是受到了自己的影响啊。
这是好事。
安诺能够确定这个事实。
切嗣收养了一个好孩子,这件事也是他确定的事实。
“我听说,你打算去欧洲,寻找你父母的痕迹?”
这次换安诺问阿德罗松问题了。
“啊,啊嗯。”
阿德罗松愣了一下,好像是没想到安诺会问这个问题似的,点了点头。
“安诺先生应该清楚我父亲和母亲的事情我想要让我的母亲重新回到英灵座上。”
“我想要复活我的母亲。”
阿德罗松直截了当的说道。
“母亲是个伟大的女性.她不只是个优秀的女儿,妻子,母亲,也是一个才能不输于父亲的艺术家,父亲的很多艺术品都是在母亲的建议之下进行的创作,甚至于很多的作品都应该说是两个人共同的作品才对。”
“她还和父亲一起研究了解剖,她还引领了佛罗伦萨的服饰革新.她的名字不该被淹没在历史之中。”
“我明白你的想法但这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安诺拍了拍阿德罗松的肩膀。
“但,加油去做吧。”
“你的父亲会期待你的成功的。”
“嗯。”
阿德罗松认真的点了点头。
天空中的太阳已经开始倾斜了。
“——为什么?”
卫宫士郎将手中的圣剑杵在地上,喘息的有些虚弱。
但他的眼睛仍然亮着,看着对面站着,但身上同样伤痕累累的Archer。
“为什么我想要打倒你?”
他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你又.为什么想要和我战斗?”
“呃——”
用圣剑白垩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卫宫士郎站了起来。
虽然虚弱
虽然身体之中的魔力已经虚弱到了极致。
昨天战斗带来的消耗本来就没有完全得到休息和补足,今天又爆发了这样的一场战斗,卫宫士郎本来都该累到瘫软在地上了才对。
但他仍然站着,似乎不打算放弃的样子。
“你明明已经知道答案了的吧。”
Archer的身体微微摇晃,面带笑意,却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卫宫士郎沉默了下去。
“这样的正义,卫宫士郎.”
“你,真的又决心去践行下去吗?”
“正义的伙伴——你这家伙,真的理解这个词的意思吗!”
Archer仿佛无理取闹一样的用一把短剑指着卫宫士郎,大声的质问道。
“那,就要放弃吗?”
卫宫士郎在自己的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
略带讽刺的笑容。
“我经历的事情造就了现在的我,你又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才变成了这副样子?”
“.Archer,卫宫.士郎。”
卫宫士郎和卫宫士郎对视着。
“.正义,吗。”
正义的伙伴——吗。
或许真的只是无理取闹吧——Archer听到这个词,只有一种气闷的感觉。
并非生气,只是.
只是有点不甘心,和一点无所谓的迁怒。
但既然是以前的自己,如果是以前的自己——
那就应该给出那个答案才对。
“正义,是地狱啊”
他抬起了头。
他的身体之中,似乎有着什么东西正在涌动的样子,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