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基之上甚至出现了裂隙,从中流逝出的,是纯粹而庞大的魔力气息。
她发着光芒的眼睛,锁定在乌玛·达布鲁图的身上。
梓娟并不是很想动用自己的这个宝具。
这宝具在她自己看来,是一种对她的讽刺,和这个相比,宝具的过程之中让灵基粉碎之后的,反而算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了。
北楚是怎么败在汉的手里的?
这个问题或许很难回答,但如果真的要追朔一个源头的话,应该就是她梓娟的弟弟,梓槐。
不过这个问题不谈,梓娟不是容易钻进牛角尖的人,她在活着的时候已经亲手诛杀了那个孽障。
......然后,因为自己亲手杀了那个孽障,自己在战场上,产生了恍忽。
那可是战场上。
和汉军大战的战场上。
恍忽的结果是什么?
自己战死了。
但自己的死亡,并非是梓娟所关心的。
她到现在都感觉悲伤和耻辱的,是自己死带来的后果。
自己的死给予了项安一柄重锤,和后面大哥项羽的死一起,将项安那本就如同琉璃一样脆弱的心,狠狠的击碎。
可以说,如果没有自己和大哥的死讯,二哥,北楚王项安他,再怎么说也绝对会从那绝境之中冲出来,找到可以东山再起的道路。
然而那希望,可以说被自己亲手断送。
这个宝具,就是托生于这种“不甘心”。
原本的效果只是单纯的强化能力,但现在,在梓娟的自责与执念之下,已经变化为了这全新的模样。
不在恍忽,全力的——
在这里一战!
骑在良驹枣骥的后背上,梓娟的身影,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乌玛·达布鲁图的目标一下子就消失了,陷入了轻微的茫然之中。
“邪祟——”
梓娟那高亢的声音,已经出现在了它的身后,带着愤怒和疯狂。
长枪,已经高高扬起。
乌玛·达布鲁图想要转头看过去。
但晚了。
“纳命来!
!”
——轰!
!
长枪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