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伤好了,反正都是混蛋,都死掉最好!”
桑松讥笑的声音传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正常,明显是被施加了狂化状态:“啊啊,贞德啊,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你守护的法国啊。”
贞德没理他,只是一旗子戳了过来。
“恼羞成怒了吗?呵呵。”桑松用自己的武器格挡下来这一击,“真是可悲的圣女啊,要不要尝试一下断头台的滋味?”
“我的死亡是要献给法兰西的。所以,绝对不能在这里输掉!”贞德神色认真,力量仿佛变强了一点。
“嘁,谁要管你的生命要献给谁。”桑松咧嘴一笑,不再看向贞德,而是转头看向了那个女人,那个让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
“啊啊,玛丽,玛丽·安托瓦内特!”他的神色狂热,双眼瞪大,看着玛丽。
“这是多么美妙啊!”他站在原地,陶醉的说到。“这真的是,太让人感到兴奋了!”
“我从未忘记过你!我的王后,令人敬仰的贵人啊!你那宛如白雪一样美丽的令人窒息的脖颈,让我即便是死后的现在也不能忘怀!”
玛丽没有言语,只是看着桑松。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啊。
悲悯,哀叹。
“夏尔·亨利·桑松。”玛丽唤出这个名字。
“是,是我,将要在这死后再次将你杀死的桑松,啊啊啊真是美妙!居然可以再次杀死你,这简直就是我成为英灵最大的幸运!”
莫扎特挥舞着自己的指挥棒,看向桑松的眼睛里,带着明显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