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鼓山,
棋盘崖。
收到请柬的人也陆陆续续的到场了。
他们本来是抱着下棋的心思来的,结果到了这里。
见到的情况,有点画风崩坏的感觉。
只见场上,
一个年过半百的白头老翁,被人拿着一把剑追着砍。
如果不是拿剑之人,也是年过半百之人,他们的第一反应肯定是:“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了。”
那把剑,
那把剑是他们有生以来见过最奇怪的剑,
那是他们见过的最不像剑的剑。
但在场之人没有一个怀疑这把剑的威力。
因为短短时间,周围的环境被这把剑破坏的有点厉害。
人腰粗的树直接砍倒,树干倒地,掀起一片尘土;直径一米多的大石头,被一剑拍的碎石乱飞,空中解体;饱含内力的手掌和剑身撞发出的爆鸣声……
这些都是在提醒他们,那把剑很危险。
只要被砸中一下,那自己就报销了。
“表妹!这聪辩先生苏星河用的什么剑法。”慕容复轻声问询身边的王语嫣,
慕容复也是被苏星河的重剑法惊到了,惊讶过后就开始思考和苏星河对战,怎么给苏星河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表哥,我也看不出来这剑法的路数。那把剑虽然无剑锋,但却可以裂石断金,无坚不摧,十分的可怕。和这剑法硬碰硬,至少也的有百多斤的武器,还必须可以如同苏老先生一样挥舞普通木棍一般轻松写意才行。在就是丁老怪此时的武功招式都是一等一的巧妙卸力之法,可明显一点作用都没有,通通都被不讲理的巨大武器给拍碎了。”王语嫣听到慕容复的问话,就开始分析起来。
王语嫣见表哥慕容复明显不满意这答案,沉吟片刻后道:
“我猜测能破解这剑法的办法只有两个,一、用远超过苏老先生的内力蛮横的破解。二、让苏老先生失去那把铁剑。可惜两个方法基本都不容易实现,所以等于这剑法是无敌的。”
在场之人都是高手,王语嫣说话虽然小声,但岂能瞒过他们的耳朵。
都不由的惊讶这小姑娘的武学见识,同时也在思考着两个办法的可行性。
在他们思考的功夫,苏星河和丁春秋又斗了十几招。
丁春秋基本就是被打的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但凭借自己逍遥派的高明轻功和卸力之法,苦苦的支撑着,让自己不会被自己这简直磕了药的师兄拍成肉泥。
苏星河重剑法并没有多的剑招,用出来的只有简简单单的三招:扫、劈、刺。
配上巨大的铁剑体型和重量,那普通的每一剑都带有极其狂暴的撞击和沉重的碾压。
“碰、碰、碰……”
苏星河大开大合的剑招,对着丁春秋展开连绵不绝的攻势,如同一个老木匠,在敲打面前的钉子。
丁春秋也很憋屈啊!
和苏星河这老东西打了这么多年的交到,居然在自己面前装了几十年的孙子。
给自己藏了这么厉害的一门剑法,合着就是想在今天给自己一个惊喜是吧?
惊喜!
真是惊喜!
老惊喜了。
丁春秋心里已经骂开花了。
一会骂苏星河是老银币,一会骂无崖子老东西偏心。
挡在面前的只有一把梆梆硬的铁疙瘩,现在他手掌都有些麻木了,全身骨头都感觉要被震裂了一般。
丁春秋也是花招百出,各种巧妙的卸力之法,以柔克刚之法,化工大法……
迎接他的都是简简单单的一剑,那一剑挥舞过的地方。
统统劈散!
统统砍碎!
全部被碾压泯灭!
庞大不讲道理的剑身,无可匹敌的力道,雄浑的真气,此时就凝聚成了一个意境,一个手段:
“老子劈死你!”
用暴力强硬的破灭一切花里胡哨。
场上众人都明白,丁春秋输定了,所以基本都在思考之后怎么恭贺苏星河。
突然,
场上的情况,花生了巨变。
苏星河的剑,
那威风凛凛的剑!
没了…
没了……
准确说被溶解腐蚀了。
只剩下一个剑柄在苏星河手里握着,但看着逐渐蔓延而上的腐蚀之势,瞬间就把这剑柄丢了。
苏星河又万毒不轻的体制,不代表不怕强烈的腐蚀。
丁春秋是个高手,
还是一个很厉害的高手。
耳聪目明在他身上自然是很正常的事,王语嫣和慕容复的对话他自然听到了。
内力比苏星河高,他感受这巨型铁剑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