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森就指着一堆赤红色没有一点光泽的干草!要是普通修士来说应该是不会有什么想法的。但是恒仏好歹也是跟蒲牢亲密接触过几次的,曾经!所以恒仏还是认出来了,这不就是蒲牢脖子上的鬃毛,而且还是兽化之后的。所以仔细看这里也并不是没有打斗的痕迹,有一些比较新的抓痕就留在这方块砖上,不排除的就是说这可能是蒲牢的反抗呢。如果继续往下探索的话还这的有可能是会遇上蒲牢这家伙的。就是从跟着水道墙壁之上的痕迹来说,蒲牢应该也是吃了不少的苦头了吧!
“小子!现在能够锁定两件事情了。你去哪里?赶紧回来操作这水妖啊!怎么了?发现这墙壁之上的打斗痕迹是蒲牢的,就实话跟你说这气息上面体现的蒲牢还没有奄奄一息的地步,应该只是会封印起来了而已。你是有什么想法没有?你自己不是说自己进来只要把这个回忆抽调出来之后就上岸了?”
“前辈这是什么话,我本是佛家弟子,这慈悲为怀不应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看这我们要出去也是要往这里面靠拢的。这也是顺手的事情!我们现在分工吧!我进去先探探路,前辈你把这水妖的记忆给抽取了吧!这样能够缩减一些时间。”
恒仏顺着水道继续往深度开采去了。这的确为何恒仏会有一丝丝的熟悉感,再一次探过头来之后恒仏就已经想起来,这地方正是自己和无头躲避水妖上岸的地方。只是这后面路已经是给破坏了,继续前行的也只有白泽出口了。等一下!恒仏好似有点发现了,你说这水妖跟蒲牢是无冤无仇的,为何是要针对蒲牢呢?禹森在第一次对水妖进行搜索的时候就提出了,这件事情千丝万缕来说都是指向白泽有份参与此事。那么现在看来这出口已经被恒仏封锁得差不多了,唯一能够进入水道里面和水妖进行交流的也就只有白泽了。所以为何白泽要对蒲牢动手呢?这里面这么多的白泽修士骸骨来说,白泽修士用自己的血肉喂养水妖。
但是水妖也同时听命与白泽?蒲牢这家伙就被封印在一个粘液球里面,要是恒仏没有猜错的话,这粘液就是水妖的口腔分泌物了。水道下面并不是很大,加上恒仏之前是来过的,这自然是轻车熟路了。那么整件事情摊明白之后也还是能够清楚一些的。虽然不知道白泽为何要抓蒲牢,但是现在人证物证具在了。首先白泽就是发布消息或者是说打着跟蒲牢合作的旗号吸引这家伙过来这水道入口附近的。可是没有想到的就是水道入口既然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摧毁了。这股力量是无形的,也是有针对性的。也就是恒仏了,恒仏为了狩猎这水妖,才破坏这水道的。但是无形之中是破坏了白泽的好事,最后一道口子也是将蒲牢吸引到虎跳峡附近,通过操控水妖将蒲牢给拉入水中擒获了。
距离上一次见蒲牢已经是百余年的说起了吧!蒲牢外形也是从之前刚刚幻化为人形的十一二岁变成现在青少年的状态,估计也是青雉之年了吧!落落大方之外也显得清秀了不少,这么大外表的变化对修士来说根本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毕竟修士判别对方是依靠神识或者是灵压的,所以恒仏还是一眼认出来蒲牢。
这作案动机嘛!出去便是知道了,听过这挟天子令诸侯吗?倒是说这被封印住的蒲牢并没有太多一样,应该也只是灵力耗尽了启动自我保护的状态而已。而这唾液包裹着也只是进行封印而已,整体来说恒仏隔着唾液也是检查了这家伙的情况,不算太坏,至少也没有生命危险的。有一定的创伤但是并不致命的。你要知道水妖这家伙怎么可能是会手下留情?这家伙如此的狂暴不可能做到收放自如的,这一点倒是让恒仏满惊讶的。自己还没有对这出口进行探索的时候,禹森这边就催促自己回去了。看起来是发现一些很不妙的东西了。
可把自己给吓坏了,立马是往回赶的。
“怎么了前辈!大惊小怪的,这不是你的风格啊!你猜我在中庭发现了谁?就是蒲牢,被封印了起来我的天!这是什么情况?”
恒仏刚刚抵达这初庭的时候就发现了,摆在禹森面前的两个神魂,而一个神魂解读完毕之后已经失去了光芒,而另外一个神魂来说依旧散发着强劲的光芒,比禹森的小绿光是强上许多倍。这好在恒仏是及时赶回来了,不然禹森持续这样绑定对这神魂进行搜索的话,可能久而久之精疲力尽之后就会被吞噬掉了,在恒仏帮助之下也只能够脱身的,也不能继续对这较强的神魂继续搜索了。应该说是不敢了吧!
“前辈怎么回事?这两个神魂你不是说只对这人形形态的神魂下手便是了?怎么又扯到上面去了。”
“别说风凉话了,我这小命都差点搭在这上面了。你以为我想要对这玩意进行搜查的?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啊!我明白召唤出来的是这人形的人格,然后就进行信息互通交流起来了,在我搜索完毕之后这身边就多了一个兽型人格神魂了,强行是将我拽过去了,也就是将神识线给搭在我身上了。我这是强迫性跟这玩意进行交流的,原本我还以为是说这玩意自动送上门来是好事。因为原本来说我入侵的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