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的时代,都有人会为了刺激而不顾一切。
“阿嚏!”
为首的一名长相宽厚,坦胸露乳的中年男子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奇怪”
“大哥你在干什么?赶紧下注啊!”
“陛下派兵咸阳,听说现在咸阳各个部队都缺人。”
“如果我们现在赶过去,没准能够混一官半职。”
身后,一名浓眉大汉开始催促。
“太危险了!”
“我们就在这个沛县待着就可以了。”
刘季摇头拒绝。
只是心中一直沉甸甸的。
总觉得未来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但却想不到缘由,仅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脖颈凉飕飕。
甚至都不敢说出来,惹人笑话。
其实不只是他们,这一天,大秦不少别有用心人都仰望着夜空,等待着最终的变局。
咸阳城外,重泉县。
正在摸鱼摸到颠倒黑白,不亦乐乎的王远。
今天中午,迎来了两个很奇葩的客人。
一人是大秦的皇长子扶苏,一人则是扶苏的奴从。
两人一来到重泉县,就被明叔引到客厅。
王远被迫解除“午睡”状态,只能起来迎接。
真是的,怎么还没半个月,他们又来了?
让人倒好茶水,开始接待。
王远有气无力,但他的客人去很奇怪。
“扶苏,这位是谁?”
扶苏没什么异样,除了满头大汗之外,那股子傻劲还是没有一丝丝的改变。
只是这个奴从打扮就很是奇怪,不但带着面具,肥肥胖胖,全身都隐藏在黑色风衣之下,看不清具体的情况。
按照扶苏的解释,是此人面孔受了墨刑,所以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
那就没事了,原来是一个丑逼。
知丑不露,善莫大焉!
黑袍人:“”
“欢迎两位!”
没有看到嬴政,被迫起来的王远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只要政哥不在,那就是好事。
奇怪,怎么感觉这个肥佬的肚子,丰满程度都快和政哥有的一拼了?
惊讶过后,王远又看着黑袍人的肚子,眼中闪过了一丝迷惑。
这个吨位,似乎似曾相识。
但也不应该那么离谱吧?
嗯应该是某个和政哥一样的油腻中年男人,哎!太凄惨了!
高血压,高血脂,高胆固醇,典型的棺材潜在顾客!
黑袍人:“”
“王县令我这一次前来,其实是一些事情想要和你谈谈。”
来到县衙,扶苏很是紧张,到处张望。
似乎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手心全是汗水,语气都是结结巴巴的。
他在害怕,或者说是在心惊胆颤!
一下想起来之前自己受到的嘱托和命令,他的身影就忍不住颤抖!
这都是什么魔幻的事情啊!
为什么最近什么倒霉事都让自己撞上了?
“扶苏,你在害怕什么?”
王远无法理解,看着扶苏,完全摸不着头脑。
“政哥那个损色又不在这里,你为何要如此担心?”
政哥?
损色?
听到这两个词语,扶苏一阵头破发麻,下意识看了看身后,看着那个带着面具的黑袍人,心神俱裂!
天呀!
王县令怎么就那么敢的说啊!
难不成他其实已经看出来了?
那自己岂不是成了笑话?
“怎么了?”王远再问。
“没什么”扶苏艰难点头,赔笑道:
“的确,陛下又不在这里,我为何要紧张兮兮?”
既然黑袍人没有出声阻止,那就代表着还要继续。
扶苏表示,自己真的很心累!
为什么不找胡亥!
“我这一次前来,主要想要问问王县令,你对接下来匈奴之战有什么看法?”
“什么看法?”
王远一愣,随即摇头:
“此战牵扯太大,不可妄言。”
当我是傻子吗?
如果我告诉你,万一你告诉政哥怎么办?
虽然彼此很熟悉,但王远可不敢相信扶苏,毕竟这个孩子虽然傻了点,但对于嬴政还是言听计从,是大孝子。
不然也不会因为一道假的圣旨就原地自杀。
“王县令你单说无妨。”
扶苏真切要求:“我只是想要知道这一战会如何进行,有没有一种可能性是我们大秦轻而易举就获得胜利?”
“如果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