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怎么可能?”
他不敢置信,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作物?
亩产六千斤?
其实代表一亩地红薯,足足能够抵得上过去二三十亩的黍?
这也太夸张了吧?
“的确是真的!”
嬴政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而且这个红薯,就是王远带来的。”
“嘶!”
王翦微微抽气,真没想到这个如同奇迹一般的作物,居然就是来自那个如同奇迹一般,光芒四射的少年!
“那么一切,就可以说得通了!”
“行了,爱卿,朕有话就直说了。”
嬴政打断王翦的赞叹,因为他实在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王远的赞美。
真是的,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赞美那个阴阳人?
明明朕也很优秀啊!
心中下意识翻了翻白眼,回过神来,凝重询问:
“爱卿,以你多年来的领兵经验,你觉得那些匈奴畜生有多大概率,会为了这个红薯而南下牧马?”
“十成!”
没有任何的犹豫,王翦立刻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说完,他还伸出了手指,点在了地面上。
“匈奴畜生在西北苦寒之地,自古以来就是凶横万分。”
“当初的东胡畜生,不过是一群饮毛茹血的野人,掠夺了我诸夏的放牧技术之后,一跃成为了西北草原的三大霸主之一,和匈奴,大月起名。”
“失我狄道,令我妇女无颜色。失我陇西,使我百姓不安生!”
“只要这个红薯的产量真如陛下所说,那么匈奴畜生绝对会安耐不住!”
“冒顿单于比他父亲头曼要果断的多,对于他来说,为了这个红薯,可以付出一切代价!”
说到最后,手指用力,死死按在石砖上!
咔!
留下了一个凹陷之印!
“陛下,让臣过去吧!”
王翦抬头,看着嬴政,神色空前的凝重!
“臣虽已老,但还能一战!”
嬴政:“”
这位千古一帝,默默站立,没有说任何的话语。
直到数十息之后,才缓缓道:
“爱卿,你明天随朕出去一趟。”
“去见一下王远!”
第二天一早,王远久违地早起。
不是他性子改变了,或者说重伤风感冒了。
而是因为他身边又多了一只憨批,烦的他实在无法入睡。
“王县令,我给你捶背舒服吗?”
王远:“”
“王县令,你觉得这洗脚水还合适吗?”
王远:“”
“扶苏公子,胡亥公子,冒昧问一下。”
看着面前积极万分的胡亥和扶苏,他茫然眨了眨眼。
今天一早上,胡亥就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赶了过来,吵闹着要拜自己为师,各种伺候各种舔。
而扶苏也仿佛感受了威胁,争着抢着分享殷勤。
加上身后那十尊冰山,王远感觉自己的菊花愈发危险了。
“你们两人,脑子有病吗?”
“对!”
“王县令,我们的确是病了!”
两人一愣,随即看向了王远。连忙赔笑:
“全是想要孝敬你的相思病。”
王远:“???”
“好家伙,你们是不是串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