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开抽。
转眼,赵宏就被抽的头昏眼花,满头凌乱。
一旁一边一个人,架着他就往后面走。
“兄弟,兄弟有话好说,我给你们钱,放我一马!”赵宏知道怕了,只顾着求饶。
他也是那个年纪过来的,知道这些年轻人下手反而没有轻重。
天不怕地不怕就是这个意思。
但是,此刻两旁的年轻人们却充耳不闻,径直架着赵宏进了一旁的巷子里。
没一会儿,巷子里就传来了哀嚎声。
哀嚎声持续了很久,里面才鱼贯而出了一行人,他们上了面包车,扬长而去。
同样的场景,发生在静山县的各个角落。
有汽修厂。
有网咖。
有棋牌室。
而当晚,桃源烤肉内,马振安却还沉浸在大仇得报的喜悦中。
“那边今天生意明显下降,我们这边也回暖了,看样子还得加把劲。”
他畅快大笑道。
安素秋也是略带欣喜。
搞黄其他店她当然是没什么心理负担的,她只是有些谨慎和敏感而已。
现在看来,还真是她多虑了。
“改天去他们家尝尝,去晚了我觉得我们可能就没机会尝到了。”安素秋轻笑道。
“放屁,还给他们送钱,咱家肉不好吃?无非就是上面脂肪花多点少点呗,我看都一样,等把他们家搞黄了,咱家菜价还得调整一波。”马振安挥手道。
“对了,我给我那几个弟兄打个电话。”
安素秋微微点头,这么简单直接的办法,没想到这么奏效,看样子,有时候还真不能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
马振安在一旁打电话。
没一会儿,他放下电话。
“没接,估计睡觉呢。”
这几天他们聚得太过于频繁,玩也会玩累的。
然后,他接着给其他几个兄弟打了电话,但是无一例外的,全部都无人接听。
“怎么都没人接呢?”他皱皱眉头。
一个人没接可能是巧合,但是每个人都不接,这总不会是巧合了吧?
一时之间,他心里隐隐的,有点微妙的不安。
“没事,还有一种可能,他们是不是在一起,这会儿都在有事?比如说泡澡?”这一次,反而是安素秋在安慰马振安。
“这倒也是。”一句话瞬间解开了马振安心里的疑惑。
他们兄弟几个,没事确实经常聚在一起,这会儿同时在一起有事,倒也不奇怪。
想通这点,他一下子就放心了。
所以,他微信上留了言,先行闭店回家去了。
第二天一早,马振安一睁眼就看微信,结果昨晚发过去的微信,没有回音,电话,也没人回复。
怎么会?
这件事绝对不寻常。
“我出去一趟。”马振安匆匆给安素秋说了一声,出门就直接赶往大金链子赵宏的家。
赵宏早离婚了,不过姘头不少,现在家里还有个读书的儿子。
在赵宏家门外,马振安敲了半天门没人应。
一回头,正好看到赵宏的儿子拎着饭盒回来。
“小赵,你爸呢?”马振安问道。
“我爸?”学生模样的男生顿时眼圈一红,“我爸被人给打进医院了。”
顿时,马振安心里咯噔一声。
“哪个医院,哪里?”
片刻之后,马振安急吼吼的直奔医院。
一进病房,他正好看到腿上正打着石膏,头上裹着绷带,脸成猪头的赵宏。
“兄弟,你怎么成这样了?!”
赵宏在病床上眼珠子动了动,表情浮现悲痛:“马振安,你这回可把兄弟们给害惨咯!”
“兄弟···们?”马振安张了张嘴。
“你去隔壁病床倒是看看啊你。”赵宏脸上一阵抽搐,“对了,你帮我拿个尿壶。”
须臾,马振安一步一步的走向隔壁的病房。
他没敢进去,只是在外面看了一眼。
一个病房三张病床,个个打着绷带,吊着石膏,哪怕隔这么远,马振安都能认出来,这是刚和他一起把酒言欢的好兄弟们。
瞬间,马振安心里一抖,双手颤了起来。
他们··都这样了,那为什么自己?
念头刚落,就好像冥冥之中知道他的想法一样,他的手机响了。
马振安第一时间将电话接通。
“老马,你快来店里看看。”电话里,是安素秋带着哭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