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就连那些折磨人的刑具也大多出自她手,如今这些形色各异的东西被用在了柳煦身,当真是一报还一报么!
“岺儿,我没事……”奄奄一息的顾北煦喃声道。
“阿煦,对不起……”伤恸欲绝的凌子岺背抵在墙,默默流泪。
隔着一堵墙,两人谁都看不见谁,却又好像彼此心意相通,心疼对方的境遇似得。
封闭了两天的房门再次打开,顾赫言一进来就看见了蜷缩在墙角,哭的双目赤红只剩柔弱的凌子岺。他不由心头一软,前将人揽住,抬手擦去她脸的泪痕,眉目柔情唤道:“师姐。”
凌子岺突然呛咳起来,一双被指甲掐的都是鲜血的手掌颤抖着,死死拽着顾赫言的袖口,嘶哑出声:“放了……放了阿煦,你……求你……”
一句话断断续续,凌子岺还没说完又呛咳起来,顾赫言这才发现人面色不对:“你病了?”说完不由分说,探人的腕脉。
片刻后,凌子岺抑制不住地浑身哆嗦起来,牙关紧咬,周身滚烫。顾赫言脸色一变,立刻将人拽起来打横抱起,放到床榻。
两天两夜的精神折磨,再加水米未进,软筋散的副作用,凌子岺发起了高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