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身,初醒未行迷糊时,好像还蹭了蹭人家颇为暖和的胸口。
完了!
自己这般睡相,一定被当做轻薄之徒了。
顾北煦则面色委屈,拢了拢自己被蹭乱的衣襟领口,拉着凌子岺的衣袖撒娇:“你昨晚……你……”
凌子岺登时就清醒了,“我什么都没干!你别乱说,我可没喝酒。”
前世加今生的相处,顾北煦早就摸透了凌子岺的脾气,是以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以退为进,颠倒黑白,瞒天过海。
“昨晚岺儿说梦话了,”顾北煦指尖从凌子岺的衣袖滑下来,眨眨眼睛,无辜地说道:“醒来便不能不认账。”
凌子岺只觉头皮一麻,僵住当场。
只听顾北煦自顾自说道:“你说,其实你是喜欢我的;你还说,你要跟我走;还说要我帮你离开……”
听到这儿,凌子岺松了一口气,原来说这个。
说真的,她自八岁以后就都是自己独自睡的,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说梦话的毛病。但顾北煦信誓旦旦的说有,包括他次凭借梦话从宣城找徽州城药王谷这事,就相当玄妙!
梦话虽然不可信,但她哪儿知道自己说的是哪句核心秘要!
呃?
等等,他刚才说什么?
我喜欢他?
梦话?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