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柔。
似有所察,凌子岺抬起头来,瞥了一眼:“柳煦,眼睛爱盯人这毛病得改,否则容易挨揍。”
顾北煦抿抿嘴:“岺儿这么好看,还不让人看啦!再说,我又没盯过别人。”
“柳煦!你是不是找揍!”
“别呀!我看着这客栈建的不大结实,真打起来毁房拆屋的,咱俩大晚上睡哪儿?裹着沙子幕天席地么……”
“那你还不闭嘴!”
“为什么闭嘴?人长嘴不就是要说话的嘛!岺儿快告诉我,咱们这趟出来是不是寻宝的,沙漠里有消失的古国是不是?还是说公费出来玩的……”
“闭嘴!”
凌子岺吃饱喝足,将碗一推,起身就单手拎着顾北煦,将胍噪的他丢出去了。
可怜的顾北煦手里就拿着一个酒葫芦,啪啪拍门,对里面可怜兮兮喊道:“我还没吃饭呢?岺儿怎么赶我出来了……开门……皇帝还不差饿兵呢!……饿着肚子明早我可起不来……唔。”
凌子岺开门丢出去一块馕饼,嘭的甩上门。
“岺……”
“再叫,把你牙全掰了信不信!?”
“……”顾北煦抱着酒壶馕饼不敢再吭声,默默推开隔壁房间的门。
家有悍妻,惧亦,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