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一直凉凉的。凌子岺知他身体变成这样,皆是因为她疑心过重的缘故。
宣城山寨土匪那事,凌子岺事后着人调查过,各种情由,来龙去脉,心中亦然有数。说到底,那事儿也不能全怪他。
顾北煦见人不言语,便又装模作样的往人身前凑近些,一双眼睛眨的纯良通红,轻轻抱怨一声:“疼。”
凌子岺回神,想也没想就握住顾北煦的手腕,先摸索一番,确认骨头没有错位什么的,之后便运转内力于指尖,催动真气缓缓替他揉捏。
似乎是疼的狠了,顾北煦吃痛,微微一颤,含含糊糊地喊:“阿岺……”
凌子岺心口猛地缩了一下,脑子里那根弦猛地绷紧,狐疑地看了顾北煦一眼,见他低眉垂目甚是可怜,有些气息不稳:“瞎喊什么!忍着点!不把淤血揉开一辈子都好不了!”
“忍不了,疼!”顾北煦腔调愈发委屈:“别弄了,好不了我也认了,大不了一辈子不使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