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去了内力护体,他怕伤到她。然而眼前的美人却不管那么多,手往斜下方一用力,将人狠狠掼在地。
浑身仿佛散了架一般,剧烈的疼痛从肋下传来,凌子岺下了狠手,疼的他五脏六腑都火辣辣颤巍起来。
“岺……岺儿,”顾北煦忍不住咳出一口血,他的周身大穴被禁锢住,连运功调息都做不到,只咬着牙艰难道:“你……你怎么了?”
凌首领见顾北煦咳出血,嘴角微微的扬,满意地走前在他身边蹲下,一双冰冷柔软的素手去摸他的面颊边缘。
微凉的手指与他的肌肤摩挲着,摸得很细致,仿若情人间的低语喃喃。顾北煦的眼神慢慢幽暗下去。
他不知道凌子岺怎么了,同他玩游戏也不该下手如此不知轻重。
半响,没摸到人皮面具的凌首领悻悻收了手,幽叹一声:“你这易容术还真是刁钻,连我都看不出来破绽……”
顾北煦费力撑起半边身子,惨白的脸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他知道岺儿肯定是怨他不守信诺,说好的一月之期回禹城,自己食言惹恼她,受些苦也是应该的。
“咳……岺……岺儿,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我……我好疼,你帮夫君看看……肋骨是不是断了……”
顾北煦话音未落,面前的美人就捏住了他的脖颈,手指慢慢收紧,阴恻恻地嘲笑道:“你是谁的夫君?哼!胆子倒是挺大。”
顾北煦被掐的喘不气来,“岺……儿……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