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弟子不敢。”
虽然事出有因,但看着自己的徒弟实打实的跪出一头薄汗,凌子岺到底还是有些心疼,便走到他面前站定,开门见山问道:“苡仁,你可是真心想娶那位小郡主?”
魏沐谦心里忐忑不安,却是老老实实低头承认:“是。”
凌子岺顿了顿,道:“既如此,你少不得要吃些苦头。那小郡主也是个倔强不开窍的,你们的事若是不逼她一下,只怕夜长梦多……”
魏沐谦轻轻点头,忽然伏低叩首:“一切但凭师父做主!”
凌子岺暗叹,她如何不明魏沐谦心中所想,也不点破,只温声道:“起来吧!”
魏沐谦咬咬牙,跪了太久的膝盖已经麻木使不力,勉强站起来,又一个趔趄跪了回去。惨遭蹂躏的膝盖重重磕在地,那疼的十分酸爽。
“明日一早,我会派县丞衙役羁押你去魏府见郡主。至于怎么说,你心里清楚。成败在此一举,之后你就在禹城静候消息即可。”
“师父,她可曾说了什么?”
“没有。但为师看的出来,她还是在意你这条命的。南疆姑娘一向耿直,说话做事不会弯弯绕,你也最好简单明了的表述清楚。别到时候咬文拽字的反而弄巧成拙。”
“是,师父,我记下了。”魏沐谦乖巧的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