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正在打坐。
可走近了才看清,凌子岺紧闭双目,眉头紧蹙。垂在膝的双手紧紧握着,脸色惨白似是在遭受着巨大的痛苦,额头的冷汗已经将头发都泅湿了。
凌子岺以内力相抗,捱过一阵彻骨的疼痛,神志也随着疼痛退去,逐渐清醒过来。一睁开眼睛,她看见了魏沐谦半跪在她的面前,满脸担忧。
“师父。”魏沐谦脸色白的并不比凌子岺轻多少,见师父醒了立即去扶,触手冰冷一片,不禁讶异:师父的身体好冰。
凌子岺脸色稍缓,接过魏沐谦递来的帕子随意地将脸和脖颈的冷汗擦了擦,有气无力的问:“你怎么来了?”
魏沐谦却并未理会,在他心里,师父此时的状态很不对,他握着凌子岺的手腕想搭脉,可苦于自己学艺不精,只探到师父现在脉象细弱,内力空涸。
“师父你到底怎么了?哪儿难受啊你跟我说,王府怎么回事?没人管你的吗?师父你等着,我这就喊师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