匾额。
凌子岺领着魏沐谦往镇北王府走,身后缀着白芨菘蓝两个师弟。
到了安王府门口,魏沐谦犹豫的看着仍然跟在师父后面的两个师叔,心里隐隐发憷,看着架势也不像是送师父回府的,倒像是监督什么似得。
凌子岺才不管,一脚将魏沐谦踢进门去,“小崽子,赶紧睡去!明天滚去盯着自己宅子装修去!”
等魏沐谦进了安王府,凌子岺才转头对着两个师弟叹气:“你们……真是……”
算啦!该来的躲是躲不掉的!
进了镇北王府,白芨菘蓝就去了奶妈院里看小世子去,凌子岺则很冷血的直接回内宅寝房歇息去了,那无情的简直不像个有孩子的娘亲。
凌子岺还纳闷呢?一个只会哭软不拉几的奶娃娃有什么好看的!
亥时一到,巫医和白芨菘蓝准时出现在王爷内宅。
这一回,凌子岺不要太配合,早早就褪了外衣趴在外间的矮榻,头埋在软枕间,连一丝要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巫医和菘蓝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