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拴在水边的树干,凌子岺走到溪水边撩袍蹲下,随意拨拉水面洗了洗手。
顾北煦解了马背的水囊,见凌子岺洗完手回来,连忙递过去:“累吗?”
凌子岺看了看那水囊,抬手接过,拿在手里却没打开,打量了顾北煦一眼,道:“王爷,你真的不打算让我去南疆战场?”
“不打算。”顾北煦前将凌子岺手的水囊托起来,替她打开瓶塞,贴近了她说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只好好待在禹城,守着咱们家和孩子,别让我有后顾之忧就行。”
凌子岺将水囊举起,仰头喝了一口,半响,才忽然一笑:“当初你执意将我留下,我还以为你要我为你军前帐下效劳呢!如今想起来,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那你可太冤枉本王的一片痴心了,”顾北煦笑盈盈的拿过凌子岺手的水囊,就着她刚才喝过的地方仰头灌了一口,咽下嘴里的水,才笑弯了眼睛道:“我们岺儿生的又美,武功还高,本王恨不得将你藏起来,独自欣赏免叫外人看去,哪儿能让你抛头露面还战场?要是伤了疼了,本王可不得心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