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模样,只目光滚烫的凝视着凌子岺,半天才有气无力道:“外面……怎么样了?”
他记得他自己服下了药,记得有人假扮成陆一来行刺他,记得殿外很多教徒伏击他,记得他用剩不到一半的内力杀出一条血路,濒临绝境之际来到了这里……
他现在已经自顾不暇,无论是大渊军队破防了凤鸣山还是叛乱的教徒占据了五毒教,他都觉得不重要,只要他的芙儿还在……
凌子岺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只问了一句:“你认识……刚才那人?”
坤森淡淡一笑:“……安王……画卷见过。”
凌子岺突然道:“抱歉,我不知道渊国军队围攻五毒教……”
坤森打断她宽慰的话,挣扎着撑起身子,失血过多导致他虚弱眼晕,呼吸断续连气都喘不匀,只道:“成者王败者寇,你不必说这些……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放过陆一……我随你处置……”
凌子岺愣愣的扶住坤森削瘦冰凉的脊背,知道他是误会了,有些生气但也有些心疼,忍不住低斥一句:“没烧糊涂就别说疯话!我来凤鸣山是找人的,谁稀罕你这什么劳什子教主!还想推卸责任!等你伤好了赶紧起来收拾你自己的烂摊子!御下不严,轻忽防守,你说你怎么当的教主,能让你手下几个虾兵蟹将反了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