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
顾北煦对于凌子岺落在他身的目光毫不在意,只是浅浅的笑着:“既然不饿,那就先药浴。”
凌子岺身娇体软,也不矫情,由着顾北煦褪去她的衣衫,将她抱进屏风后的浴桶里,随后顾北煦也剥了衣衫跨坐进去。
顾北煦光洁的胸膛只有几处陈年旧伤,没有新鲜的伤痕,就连方才那一丝血腥气似乎也消散的无影无踪。
大约是她睡得太久,嗅觉出了岔子。
凌子岺蒸在浑浊炽热的药汤里,初始浑身下刺痛,时间久了仿佛被千斤坠压,幸而有顾北煦在身后撑着她,熬过半个时辰,经脉的不适才逐渐舒缓。
凌子岺闭着眼,头靠在顾北煦的肩窝,自顾调息。肩后微微发痒,不用回头也知道顾北煦正在用指腹描摹她身的刺青。
“彼岸花……有什么特殊的寓意么?”顾北煦说话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的梦呓,又像是黏黏糊糊的问话。
凌子岺忍不住蹙眉,半响,才面无表情道:“引魂之花,永不褪色,永不凋零。彼岸花开后背纹,从此再无意中人。”
顾北煦一激灵,没来由打了个寒颤,指腹虚虚落在那朵红色妖冶,“从此再无意中人……原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