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顾北煦才紧了紧衣领,转身进屋。
卧榻的人烧的脸颊微红,如丝的墨发随意散在床单,领口微敞,露出白皙性感的锁骨。
顾北煦收回目光,倒了一杯温水前,将小人揽起来,头靠在自己肩窝,轻声哄着:“岺儿,喝点儿水……”
凌子岺实在不怎么好受,习武之人身强体健,很少生病。她能忍常人不能忍的疼痛,却受不了发烧冷热煎熬的冰火两重天。
“嗯……阿煦,嗯……我难受……”
顾北煦附身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安慰道:“一会儿退烧药喝了就没事了,岺儿先忍一忍,我给你擦一下……”
凌子岺迷迷糊糊的应着,不一会儿,顾北煦端来一盆温水,沾湿帕子先擦净她因为发烧汗湿的额头脖颈,又湿了一条帕子在额头搭着。
如此一来,凌子岺总算是清醒一些了,但人还是迷糊,比刚才稍稍好一点,能睁开眼睛了。
“……阿言。”凌子岺睁着一双迷蒙的桃花眼,委屈软糯的声线就差没哭出来了。
顾北煦脸色刷的就阴沉下来,定定看着榻的人,负气的抓住小人乱动的手,把她环的更紧,低声提醒道:“我是顾北煦!阿煦!”
“阿煦?!”
凌子岺头晕的厉害,眼睛视物有些费劲。她努力看了半天,也只是看到一个大概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