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凌子岺坐过的地方右手边摆着两个空了的酒盅,而……白芨这边,一个酒盅都没有!
凌子岺误喝了白芨的酒!
可酒液辛辣不比桃汁甜腻,师姐都没发现吗?
怎么办?
师姐这一杯倒的体质,还真是……
无奈,白芨和菘蓝只好将凌子岺送回镇北王府。
自从下午凌子岺走了以后,顾北煦就一直心不在焉,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平日思念儿子思念的紧,这次回府见到了,也只陪他玩了一会儿就让乳娘抱下去哄睡去了。
一封密函居然能搅得他心神不宁,这般沉不住气险些质问凌子岺。
就算她是为了任务又如何?自己难道还护不住她吗?大不了就把人藏起来,他就不信了,这天下他想要个女人还要不了了!
到了掌灯时分,他再也坐不住,干脆就在王府大门等着。
她说晚饭不必等她,可没说不回来睡觉!
要是她敢宿在她师弟那里,他一定将人拎回来打一顿!
顾北煦还没腹诽完,就看见长街暗夜,走来两男……
凌子岺居然让他师弟背着她……孰可忍孰不可……忍!
顾北煦黑着脸从白芨手将醉的七荤八素的凌子岺接过去,冷哼一声十分没风度的转身回府里了。
白芨愣了,菘蓝拍拍他的肩。
“走啦~傻子!我都闻见醋味儿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