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见站在末尾的一个护卫提着刀冲货郎汉子指了指,嘴里说了一句什么南疆话。
货郎汉子立马点头连连称是。
凌子岺快速扫了货郎汉子一眼,压低声音问道:“你懂南疆话?”
货郎汉子亦小声回道:“懂一点。”
说完货郎汉子就走过去捡了木柴往火堆里添,凌子岺眼神闪了闪,看来刚才那南疆护卫是指挥他烧火。
其中一个年龄略四十左右面容周正的中年男人对一群护卫叽哩哇啦一番,那群人立刻分成两队,一队冒雨冲进了雨中离开,一队留下来守在洞口。
凌子岺百无聊赖,事不关己,抱着双臂靠在石壁闭目养神。没过多久,她居然睡着了。梦中仿若又回到了从前在暗卫的日子。
到处都是血腥味儿,她手持教鞭训练着一群稍显稚嫩的师弟们,教他们习杀技,追踪术,伪装隐藏术,教他们武功,看他们站桩,操练,格斗。偷懒懈怠的弟子被她罚跪,罚板子撑着摇摇欲坠的咬牙以内力相抗着。
其实他们也都还是一群孩子,饶是凌子岺再狠心也不由在梦中叹出声来。忽而耳畔响起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
“先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