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喆看着吃瘪的顾北煦忍俊不禁,握拳轻咳一下,道:“阿岺就别欺负阿煦了……”
“你也滚!一对儿老狐狸!”凌子岺一道冷飕飕的目光扫过去,说完就气呼呼地甩袖走开。
安星喆一脸懵,疑惑不解地看着凌子岺走远的背影,嘴一撇念道:“我没惹她呀,干嘛连我一起骂?”
“你还装?谁让你把她徒弟调走了?”
“阿煦,你……你这么说就太没良心了吧!不是你说的,防患于未然,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那也没让你把人调到先锋营去,你不知道她最护短了。”
“好好好……我的错,哎不是,你们两口子的事儿能不能有个准儿,我这躺着也无辜被伤啊!”
“……”
凌子岺内力骤失那晚,魏沐谦将人事不省的她带回营帐。此事当时顾北煦没看见,不代表军营里的暗探没看见。顾北煦当时不知道,并不代表隔日暗探不会向他禀报。
一想到凌子岺病发时,只有魏沐谦在跟前,他就后怕的脊背发凉,万一那时候魏沐谦对她下手,内力不济的她毫无自保之力,后果不堪……
“好了阿煦,别想了,咱们也是为她好,以后她会想明白的。”安星喆拍拍顾北煦的肩膀,语重心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