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口一副要把肺咳出来的架势,鲜血细细缕缕从指缝里流出来,一旁呆滞着一个男人……赫然是大渊的皇帝。
顾不上许多,顾北煦连忙奔过去附身将凌子岺托抱起来放到软榻上,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掌迅速抵上凌子岺的后心,将温热的内力缓缓灌注过去。
呛咳的声音渐渐低下来,凌子岺嘴角带血,倦极了似得半阖着眼,恹恹地靠在顾北煦身上。
“她怎么了?”顾赫言从方才的状况里回神,目光沉沉地落在软塌上的二人身上。结果他不开口还好,他一开口原本恹恹的凌子岺突然睁开了眼。
“走……走……让……他……走……”
许是咳的伤了肺,凌子岺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每个字都带着嘶哑。
顾赫言呆住。从前,凌子岺看向自己的目光永远藏着水一样的柔和,此刻却像敌人一般。这样的陌生让顾赫言心里很不舒服,也只到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