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惊讶震撼的如五雷击顶,木然地接过药碗,正准备喝时,突然来了一句:“我是不是该下来行礼?”
凌子岺被逗笑了,道:“行什么礼?你又不是他的奴才!何况你现在还虚着,下床都费劲。再说他现在算微服,要遮掩身份,你心里有数就行了,不必拘礼。赶紧把药喝了……”
一旁的镇北王接过凌子岺的话,补充道:“对,听你师姐的。”
凌子岺扭过头看了顾北煦一眼,心里嘀咕了一句。等白芨喝完药将人又按回床榻上,嘱咐白芨睡觉养伤,吃食一会儿店小二会送进来,这才就起身离开房间。
凌子岺一走,顾北煦也紧跟在后面,白芨目送这两人的背影,呆了半天,好一会儿才接受了:师姐跟二师兄小叔相识的事实,不过话说,王爷,师姐,什么时候认识的?
白芨将和师姐认识这些年的前前后后都翻来覆去地想了一遍,也没想明白师姐什么时候和王爷这么熟识了,能让王爷给他一个无名小卒端药,称兄道弟?还说什么一会儿给师姐送药膳?师姐没有发火,好像还很听话。
想着想着,白芨觉得头开始疼了。他又想,要是菘蓝在就好了,菘蓝比他聪明。可是,菘蓝又丢了,师姐会把他找回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