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外面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日暮已至,魏沐谦盯着前面的马儿晃动的鬃毛发呆,忽然听见身旁的周伯疑惑地“欸”了一声,便扭头看周伯赶车不看路,偏生两只浑浊的眼睛往天上看。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这么多纸鸢?”魏沐谦也看向远处有些发暗的上空,心说这大晚上的谁家熊孩子放纸鸢,而且还是几十个一起放,纸鸢过节吗?
嗖嗖嗖!
片刻间,几根箭羽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钉进车厢门框上,车夫周伯吓得一拉缰绳将马车停在了山路中间,马儿嘶鳴,魏沐谦才惊觉瞪大眼睛,纸鸢越靠越近,第二波箭雨又搜搜携裹而来。
“师父!师父!凌子岺!”
魏沐谦扭身推开车厢门,却见凌子岺依旧睡着双眼紧闭,像是梦魇着了被魏沐谦连着叫了几声都没反应。无法,魏沐谦只好抄起一旁的长剑跳出去,将车厢门关的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