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污蔑我这个亡妇人,毁我清白!我不活了!”要说这马夫人心理素质就是好,都到这了还是拼死抵赖,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
还别说,马夫人的表演还真动摇了一些人的看法,毕竟很少有人能想到如此温婉柔媚的美人和那虎毒食子的恶毒女人会是同一个人。
“我胡说,那要不要去请大理国的镇南王段正淳来和你这老相好见见面啊?”郝帅抛出了个大瓜。
“啊?没想到那男人竟然是段王爷?”
“有可能,江湖中人都知道那段王爷风流成性。”
“没想到段王爷是这样的人,果真是羡慕,不是!是渣男!”
……
郝帅看着议论纷纷的众人,想着远在大理的段正淳知道自己的光荣事迹被人公之于众,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或者你们嫌段正淳太远了没办法证明,其实还有个办法,就是去找个稳婆,替我们的马夫人检查一番,就知道其到底生没生过孩子。”郝帅趁热打铁道。
“我们继续说故事,那女人在嫁给马大元后如果能安分守己的好好过日子,那也顶多是个毒妇,那我为啥会说她是个银妇呢?”
“全冠清,你说马夫人是不是个银妇呢?”郝帅一脸玩笑的转头看向全冠清,开口问道。
唰!
唰!
唰!
在场的人没有傻子,在听到郝帅的话后,都猜出了一些意思,于是纷纷把目光投向全冠清身上。
“我怎么会知道,你别想冤枉我!”全冠清在郝帅看向他时,不知道是怕的还是心虚,冷汗都冒出来了,不过还是矢口否认道。
“是吗?那我再问问其他人。”郝帅也知道全冠清不可能就这么招了,于是走到白世镜前面,“白长老,你说这马夫人是不是银妇呢?她有没有和人在丐帮后山洞池中与人幽会呢?”
“这~~”白世镜听到郝帅的话后,脸色瞬间大变,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白长老,你可是要想清楚在说啊?想想乔兄对你的数次救命之恩;想想她可不止和你一人有染啊?说不定还和帮中某些德高望重的长老也有一腿呢?”说到这,郝帅看向了一旁的徐长老。
卧草!
徐长老也有份?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这徐长老都八十几岁了,竟然老而弥坚啊!
在场的众人,听到郝帅的话后,都目光望向徐长老,大伙都看着徐长老那忠厚老实的脸,又条件发射般的看向了徐长老的下身。
那徐长老在郝帅看向他时就觉得不妙,在发现众人的眼神后,当即气的面色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其实郝帅也不知道徐长老到底有没有和马夫人有一腿,他只是单纯的看他倚老卖老的样子不爽而已。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至于之后他怎么自证清白,那就和郝帅没一毛钱关系了。想来经由郝帅这么一说,这徐长老在想当帮主是想都不要想了。
“白长老,‘天上月亮这样圆,又这样白。’到现在你还不肯承认吗?你就不怕晚上马大元来找你吗?”郝帅慢悠悠的说道,同时用上了心理暗示。
“好吧!我承认,我抵制不住马夫人的勾引,和她有了鱼水之欢……”白世镜在郝帅说出他和马夫人的暗语后,心理防线就被突破了,加上郝帅的心理暗示,当即就将他和马夫人
有染并合谋杀掉马大元的事一五一十的招了出来。
说完这些后,身为执法长老的他当然知道他所犯的死罪,当即挥起右掌朝自己的额头拍去,想自我了断。
郝帅怎么可能让他就这么死去,右手发出一道气劲,封住白世镜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
随后郝帅来到马夫人面前,趁着其在白世镜说出真相后,脸若死灰时,发动心理暗示,说道:“马夫人,事到如今,你还不把你做的肮脏说出来?”
“不错,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不过这一切都怪乔峰!没有他,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马夫人眼见大势已去,也不在乎什么了。
“你所做一切与我何干?”乔峰大声训斥道。
“怎么会与你无关!你可还记得,两年前洛阳百花会中……”随着马夫人将她如何怨恨乔峰,如何恰好看到那封密信,如果勾引全冠清和白世镜全部一股脑的说出来。
在场之人第二次齐齐的倒吸了口凉气!
这都是什么人啊!就因为人家没正眼瞧你一眼,你就要搞的人家身败名裂,这是心理变太有没有,大家都一脸同情的看向乔峰。
此时的乔峰也是一脸懵逼,就因为自己是钢铁直男,就因为自己少看了你一眼,你就这样搞我?
如果乔峰是后世的人,一定会很想唱道: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少看了你一眼
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