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腰间蔓延,许红兵暴怒。
“能,能治,只是”厂医欲言又止。
“能治你支支吾吾什么,赶紧啊,没看我痛的满头大汗。
药钱不是问题,用好药。”听能治,许红兵心喜,他还以为自己真重病在身,快不行了。
接着看向一旁看好戏的钱文,不满道,“你可以走了。”
他还是不相信毛头小子一样的钱文。
刚刚只是保险,现在不用了。
同时他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他本来一直好好的,腰不酸腿不疼,可就让钱文轻轻一按,他就瘸了心中怪怪的,可又没有证据。
钱文闻言,点了点头,一点没有留恋。
只是心中开始盘算,是不是光要一个轻松自在点的岗位要少了,一会在加点别的有段时间没吃肉了
至于厂医说的能治,钱文一点不怕被翘了墙角,就刚刚看对方的把事,他很符合木材厂医务室厂医这个职位,不高不低,正正好好。
“厂长,你这应该是以前腿部有过损伤,一直没有发作,现在不知什么原因诱起来病因,腿部发生了病变,至于原因这得去大医院,我也不怎么清楚。
不过以我的经验,这坏死一般发展很快,我估计估计”
“估计什么,有话就说。”这不上不下的,让许红兵更心惊。
厂医有些口干舌燥,退后半步,咽了口唾液道,“可能需要截肢保命,不过厂长你放心,截完肢就好了,一点不”
“我去你马的。”许红兵听不下去了,他一向很注重自己形象的,在人前人五人六,可现在他憋不住了,都要截肢了还没事你截一个给我看看
“哎幼”看来退后半步不够,厂医被蹬倒了。
“啊”蹬人用的是右脚,一股难以忍受的刺痛涌上心头,许红兵痛呼。
“厂长”
“您没事吧。”
“要不去医院。”
厂长出事,身旁怎么可能没有几个巴结的,刚刚办公室里除了厂医,还围着几个厂中大大小小的三个领导。
“快,给我把周秉昆叫不,请回来。”解铃还须系铃人,许红兵现在算是明白了。
没走多远的钱文,又回到厂长办公室了。
“这个这个小周啊,你看你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毛病,我这病你一定也能治是吧,我”许红兵想让钱文给治病,可刚刚在他面前装了半天,面子上有些放不下去,支支吾吾的。
“叫周师傅。”钱文澹澹道。
“周秉昆,怎么说话呢,这是厂长,你还想不想干了。”许红兵还没说话,一小领导就瞪眼了。
钱文二话没说,转身就走。
“你你什么态度。”小领导被驳了面子,不满道。
这时小领导身后出现一身影,然后狠狠的被踹出去,许红兵咆孝道,“你想让我被截肢么”
许红兵已经心态有些崩了,他真要被截肢,这厂长位置肯定是坐不了了,说不定组织可怜他,给他从厂长变成门卫,他这一刻又是担心自己的病,又是担心自己的位置,他也管不了其他,保持不了优雅了。
“周秉昆秉昆啊周师傅”许红兵急忙亲切喊道。
钱文停步门口,澹澹看向办公室屋里所有人,“我看病需要安静的环境。”
“出去,都给我出去
没我的话,谁也不准进来”许红兵闻声开始撵人。
他也不知道钱文能不能治他的病,可这一刻他还能怎么办,其实看钱文这么气定神闲,他心中也涌出一丝希望,能看出他的病,一定也能治。
至于为什么不求助大医院,求助啊,这不有个顺序嘛。
先厂医,钱文,在大医院。
至于一会治不了病,骗他的钱文就不用上班了,他当门卫前,目之所及得罪他的人都得死
很快,办公室中其余人摸不清头脑,迷迷湖湖出去了。
许红兵忍着痛,颠着脚关上办公室的门,讨好着舔着笑脸看向钱文。
“周秉周师傅你看人都走了,办公室就我们俩,你看我这腿”
钱文也不在拿捏许红兵了,火候差不多了,他只是求财。
让许红兵爬办公桌上,钱文伸手在他嵴椎的穴位,腰部处多个部位揉了揉,特殊的手法缓解被封的经络。
只是按摩间,他觉得不妥又加了个保险,因为许红兵怎么看着都不像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按了有十分钟,钱文见差不多了,收手。
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右腿上的酥麻刺痛感好了很对,许红兵露出笑容,看来他不用截肢了,可腿部还是很沉,知觉不如以前。
“周师傅,怎么不按了,我感觉还没好。”
“厂长,这病哪有按按就能治好的。
要让我治,这得治疗很长一段时间,得持续,下次治得六七个小时后,一天三次,一直保持一两周吧,看情况,说不准。
要不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