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男。
扶着一下眼镜,眼镜男摇了摇头,“没有,我们只是把他带来,就没在搭理他了。”
无形威压最为致命,孙总自己吓自己,把自己吓晕了。
“这也太不抗事了。”钱文摇了摇头。
“就是个没胆的死胖子。”满脸横肉的壮汉说道。
钱文耸耸肩,他还打算吓唬吓唬呢,谁知,就这?
棒球棒怼在孙总的脸上,狠狠的戳了戳。
肉脸凹了进去,脑袋在惯性下一晃。
数次后,孙总迷糊转醒。
三人在一旁看着,都没有说话。
见孙总醒来了,钱文二话没说往他的大脑袋上戴他带来的机车头盔。
“我……我错了,我在也不敢了,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今天我猪油蒙了心,有眼不识泰山。
爷爷……爷爷你饶了我吧。”
孙总说着,嗷嚎着,眼泪都流了下来。
可钱文充耳不闻,用力的给孙总戴上机车头盔。
孙总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可一定不会是好事,惊恐哀嚎道,“杀人是犯法的。
你杀了我,你们也得被枪毙,饶了我吧,把我当屁放了。
对了……我有钱,我给你们钱,多少钱都行。”
钱文闻言,一乐,扭头望了望身后看着他的三人,调侃道,“嘿,你们敢杀人么?”
三人齐齐摇头,“我们可是社会好青年,违法的事不干。”
孙总根本不相信,一看你们就知道都是亡命徒。
违法的事不干?那他是怎么来这里的。
果然坏人都不说自己是坏人,一口的伪善。
自我麻痹自己,让自己都相信自己是好人。
今天自己危以。
“我也是正经生意人,违法的不干!”钱文说道。
钱文的话,孙总当然不会信,带着机车头盔的他闷声闷气道,“我错了,我真错了。
给我一个机会,我会洗心革面,改过自新。”
“别说话,影响我发挥。”
没在意孙总什么改过自新,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警察,他只是来为未婚妻报仇的。
钱文说着一扶孙总,让他别晃。
起身,抬臂,腰部核心用力,挥手。
当然不会用全力。
呼~
棒球棒舞动,带着呼啸声,狠狠砸在孙总戴着的机车头盔上。
咚~
声音很响,孙总却麻了,惯性下上半身飞了出去。
耳朵嗡嗡的,眼睛一下充血,整个人懵了。
“别乱动啊,要是因为乱动棒球棒打到别的地方,概不负责!”钱文喊着,手上运劲,一点没给孙总反应机会,又狠狠打在机车头盔上。
咚~
还是同样的难受,可宝宝不敢动啊,宝宝是怕疼,可宝宝更怕死。
孙总就开始硬挺着让钱文一棍一棍的砸。
恶心,难受,脖子酸,痛,耳朵噪音难耐。
“疼疼疼~”
“放过我吧~”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错了~”
孙总闷声闷气的嗷嚎,求饶。
钱文理也没理,尽兴的挥舞着棒球棒。
咚咚咚咚咚咚……
一连串鼓点声。
另外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齐齐耸肩。
文哥还是这么奇思妙想。
这可比打在身上恐怖多了。
心理上的恐惧,永远比肉体上来的可怕。
孙总不一会就心神崩溃了。
“哇~”
“救命啊~”
孙总哭了,哭的很大声。
鼻涕,眼泪,冷汗,口水。
乌漆麻黑的糊在孙总的脸上。
钱文又敲了几下,停手了。
揉了揉手腕,没理已经趴下不动弹的孙总,扭头看向眼镜男,“东西带了吗?”
“带了,可……”眼镜男有些迟疑,刚刚的冷静有些消失,“真要分尸?这被发现是要吃花生米的。”
其他两人齐齐点头。
“文哥,你要是觉得不解恨,打的累了,我替你打。
实在不行,切他几根手指。
这杀人,分尸,是不是……”满脸横肉的壮汉这一刻都迟疑了。
本已被敲的迷迷糊糊的孙总,一听到分尸,杀人,剁手指,他一下清醒无比了。
连滚带爬的爬起,什么也不顾的想往外跑。
钱文见状,抬脚就是在他后背上一下。谷翈
孙总刚刚爬起又趴下了。
“跑个球!”
骂完孙总,钱文看向三人,无语翻白眼,“你们想象力挺丰富啊,开拆迁公司可惜了,应该去当编导,要不然浪费才华。”
“那……”眼镜男疑惑。
“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