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桃子也要参加水木的冬令营,本来是打算今天一起去买东西的,既然磊儿有你陪,我就跟桃子他们去了。”钱文说道。
童文洁瞪了他一眼,“让你不报冬令营,要不然就能和磊儿一起去了。”
“老妈,你想多了,我就是交了报名表也不一定能被选上,要知道我高三前都是学渣。”钱文耸耸肩。
“那不是有机会嘛!
走了。”童文洁懒得说他,推门出去了。
“表哥,拜拜。”林磊儿说道。
“磊儿,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用给家里省钱。”钱文笑着嘱咐道。
童文洁和林磊儿走了。
钱文回屋继续学习。
一个小时后,黄芷陶威信联系,让他和英子赶紧下楼。
她已经在楼下等他们了。
钱文麻溜出门,在四层遇到同下楼的英子。
到了楼下,就黄芷陶孤零零一人。
“你这也太凄凉了,要是我和英子也都有事,是不是你就一人准备冬令营的东西去了。”钱文笑着问道。
黄芷陶一挎英子的胳膊,两人往小区门口走。
“没办法,李萌老师天天跟自习班,我舅舅为了抱得美人归,也天天泡学校。
我只能自己自力更生了,不过也习惯了。”黄芷陶无奈道。
“这是不是就我们最闲了,王一笛艺考将近,天天练专业课,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半来用。
季杨杨是自己给自己加压,这个寒假就没放松过,一天不是补习,就是在补习的路上。
对了方猴儿,磊儿呢?不是说一起么?”乔英子说道。
“磊儿被我家老大带走了,说不放心我,要亲自给磊儿准备东西。
咱们也不闲好吧,说的好似玩物丧志似的。”钱文跟着她们往外走。
“是不玩物丧志,我的生日礼物现在还剩一大半呢!”乔英子想到钱文送她的生日礼物,翻了个白眼,她已经很努力的写了,可还有一大半,简直闻者流泪,听者伤心。
“我的也是,简直写不完。”黄芷陶也吐槽道。
“谁让你们全写了,我就是练习后面的大题,其它的都是选择性练一练,前面的题对咱们又没有难度,废那个功夫干嘛。”钱文说道。
“我们也是挑大题练习,可是还是很多,你送我们的可是按斤为单位的,不是按本为单位。
当初你脑子瓦特了?送这个给我?”乔英子郁闷道,真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礼物。
“是你要求泪流满面的,我是安你要求来的。”钱文笑着说道。
几人边聊边往附近的购物街,超市走去。
马路车水马龙,路中间有隔离栏,钱文几人从天桥到对面不远处的超市。
今天太阳挺大,阳光照的暖洋洋的,三人慢步走上天桥。
天桥上。
“来一来,算一算,不准不要钱,阴阳五行十褂九灵……”
一人身穿绵大褂,面前一个八卦布,身旁放着一个黑色书包和一个铜制的八卦盘,口中吆喝着。
不过奇怪的是,算卦的一般都是上年纪,一脸慈祥,或者出尘气质的老人,这位不断吆喝的确是一个小年轻,可能也就比他们大不了多少岁。
作为新时代好青年,对神神叨叨,一向如对待自己的鞋子,有用则信,无用则弃。
需要的时候才穿,而且分情况换不同的鞋子,比如他当年过四六级,满天神佛都拜了个遍,最后心里不踏实,还挂了个柯南,想挂科都难。
这就是他们年轻人对神神叨叨的态度。
钱文微笑的望了望,和英子桃子走过。
“方猴儿,我手机膜起来了,我换个手机膜。”
正好天桥上有贴手机膜的,乔英子想起自己的手机,叫住钱文。
钱文左右望了望,这个贴膜小桌子正好在算命的对面,可没老板,就孤零零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些手机膜。
“英子,老板好像不在。”桃子也望了望,没看见人。
“在呢~小姐姐,我祖传贴膜,物美价廉,让我看看你的手机型号,一定贴的严丝合缝。”
对面算命小哥从小板凳上一个起跳,急忙跑到手机膜小桌前。
钱文望了望对面的八卦图,又看了看面前的小桌,摸了摸鼻子,笑着开玩笑道,“老板,业务挺广啊。”
乔英子和黄芷陶也对这个操作惊着了,听钱文的调侃,露出笑容。
“小哥,来一卦?祖传相术,免贵姓袁,祖上袁天罡。”
算命小哥一边给英子手机挑手机膜,一边还给自己招呼生意。
“老板,祖传有些杂啊。”英子笑着说道。
小哥听了也不尴尬,大大方方一笑,“不碍事,不碍事,都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