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架,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鞋,嘿嘿,不换了,不替南建龙操这心。
他一进门,蔡根花尖锐的声音就直冲耳中,口中都是骂南建龙的话。
“你个老不死。
王八蛋,乌龟王八蛋。
老不羞,残废,老杂碎!”
钱文微微张嘴,有些呆滞,蔡根花战力爆表啊。
走进客厅,南建龙坐在轮椅上,伸手指着蔡根花,口中刚开口,就被蔡根花吧嗒吧嗒的骂断。
“蔡姨……”
“不许尊称,夏君山你给我把她打出去……”
夏君山站在两人中间,想要了解情况,发生了什么,可频频被两人打断。
“文化人?
我看你是文化狗!不!说你是狗都是侮辱,你连狗都不如。
你是蛆!还是粪坑里的!”蔡根花骂骂咧咧,同样不理夏君山。
钱文真是见识了,这保姆当的,有气势,在别人家,当着主人,当着夏君山这个大男人,还能脏话连篇,指着南建龙的鼻子骂,佩服!
“你……市井泼妇,粗俗,让人恶心!”被人指着鼻子骂,南建龙气急败坏道。
钱文眨了眨眼,从三人身前路过,走到餐厅,搬了个椅子,坐到他们跟前,吃瓜。
一点都没给双方当事人面子。
南建龙右手指着蔡根花,面目狰狞,口水都喷溅出来,可钱文出现,一下吸引了他的目光,吸的死死的,脑袋也如猫头鹰般,平移着跟随。
蔡根花瞥了钱文一眼,然后不予理会,不过也不口吐芬芳了,只是怒目南建龙。
夏君山满头黑线,看着钱文,您老来干嘛了,听戏?
“咔吧~咔吧~”
嗑瓜子的声音出现在客厅。
南建龙,蔡根花,夏君山眼神都被钱文手中的瓜子吸引。
进了南建龙家,瓜子皮也不留手里了,随口吐在地板上。
“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南建龙反应过来,吼道。
钱文撇了他一眼,充耳不闻,灌了口肥仔快乐水。
接着对着南建龙,“呃~”一个长嗝。
快乐扑面,南建龙脸漆黑,阴沉。
夏君山错愕的看着钱文,您玩呢!
蔡根花却没搭理钱文,爱谁谁,随便,有本事打她出去。
“老残废,没有四十万,这事没完!”蔡根花开口就是一个三线城市的首付。
“滚~
骗子,女骗子,想骗我钱,你在活一轮吧!”南建龙的目光从钱文哪里移回。
“不是,到地发生了什么,你们别急啊,有事好商量。”夏君山夹在两人中间,询问道。
虽然赵娜不让他和南俪来看南建龙,可两人时不时还是偷偷的来,毕竟南建龙的腿废了,让人担心。
上次他来,南建龙和蔡根花好的还如一个人似的,如胶似漆这样形容都不为过。
让来看南建龙的南俪,面色如锅底。
这怎么几天不见,就炮火连天,成生死仇人了。
“你问这个老禽兽,不要脸,摸我手,摸我屁股!
脱我衣服!”蔡根花说道。
“你发屁……”南建龙怒发冲冠。
“你敢说没揉我手,摸我屁股?
瞎说天打五雷轰,老天劈死他!”蔡根花指着南建龙说道。
南建龙胸口剧烈起伏,嘴唇哆嗦,可钱文和夏君山没有等来反驳的话。
这点可以定案了,南建龙上手了。
“龌龊!”钱文干脆的吐出两个字。
不管来龙去脉,骂南建龙就对了。
蔡根花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他管不着,引狼入室自己受着。
他只管欺负南建龙。
闻言的南建龙,眼前阵阵发黑,他的笑话,难堪谁都能看,就蔡菊英家里人不行,他这张老脸往哪搁。
“对!龌龊!
都多大年纪了,比我大二十多岁,还想和我结婚!
老牛吃嫩草也不是这么吃的,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人模狗样,你配的上我么?
我能瞎眼看上你!”蔡根花小嘴巴拉巴拉继续骂着。
钱文继续给总结,“丢人现眼!”
南建龙想吐血,丢人丢大发了。
“颜鹏,你来干嘛的!”夏君山看不下去了,你就算不帮忙,也别添乱啊。
钱文看了夏君山一眼,还是太温和了,要是这种事发生在他家,管它个三七二十一,先打外人出去,脸都撕破了,还讲什么理。
剩下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不就完喽,四十万?小心我告你敲诈!
“哦噢~”钱文做了个闭嘴的动作,然后从提进来的袋子中拿出一杯爆米花,眼神灼灼的徘徊在南建龙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