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朱慧如看着钱文关心道。
郭羽这次到没有说话,动也没动。
钱文歇了歇,拿起从家里带的温水,小口,小口的喝了几口。
“没事,就是……扁桃体发炎了。”钱文道。
“接着听,我还没说完。
严良有可能会突然提起我的名字,也有可能突然拿出我的照片让你们看,你们都不要惊讶。
不管我是什么人,咳咳……,跟你们都没有关系,对你们都没有影响,你们只要老老实实按照我的话去做。
我保证你们都不会有事,就像第一次,警方询问你们一样,平平安安走出警局。”
说了一堆话的钱文,喉咙中就像有块浓痰一样,不仅疼,还有些胀的感觉,看来是伤口发炎了,得去趟医院。
“有什么问题赶紧问,没有就送你们回去了。”钱文说话很轻,尽量不碰触伤口。
“你到底是什么人?”郭羽把心里一直的疑问,问了出来。
“一个让你们不用坐牢的人。”钱文看了郭羽一眼道。
郭羽对这个答案有些不满,还要说什么。
“知道的太多对你们没有好处,如果你们对里面的生活感兴趣,就继续追根究底。
如果你们想平平静静的生活,过平常人的日子,就忘记见过我这个人,把我当不存在,不管什么人提起我,你们都不知道有我这个人,不管对方说我是什么人,跟你们都没有关系。”
钱文喝了几口水,缓解了一下喉咙的疼痛。
静静的等了一会,见两人都没有什么问得了,就开车送他们回去。
一路开到东大街领围路,放下郭羽,让郭羽自己想办法回去。
接着开到不远的地方,停下车,看着朱慧如,“给,你的刀。”
“啊,这刀不是在警方手里么?”朱慧如接过刀惊呼道。
“仔细看看!”钱文道。
“不是同一把刀,不过样式一模一样。”朱慧如仔细看了看道。
“嗯,你的刀是在自家店里拿的,警察老去你家店里询问,黄毛又是被刀捅死的,你哥哥如果找不见这把刀,说不定会胡思乱想,拿回去他也安心。”
“谢谢,骆闻大叔。”
“嗯,走吧。”
朱慧如走了,钱文开车去医院,看喉咙。
给朱慧如的那把刀,钱文是处理过的,朱慧如拿的店里的刀,是没有刀尖的,他给朱慧如的刀,刀尖也微微掰了点,想来朱慧如的哥哥朱福来,这次不会像剧中发现不对了吧。
至于没有刀尖,怎么杀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去问导演。
到了医院,看了口腔科,医生给开了一些药,钱文拿着药回家了,路上买了一些肉粥。
他中午就因为嗓子疼没吃饭,幸亏在早上吃了不少,不过现在也饿了,这几天先吃流食,等嗓子好点再说。
回了家给一千,肉山喂了食,训练了一会,钱文吃了饭,脑中把今天发生的事都复盘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天已经黑了,就睡觉了。
第二天,再次醒来的钱文,带着吃饱的一千与肉山,到了火葬场路口。
找了个可以看到火葬场进出,又不易被发现的地方,等李丰田出现。
李丰田一直在火葬场工作,钱文可以轻松找到他,可是他的任务不是杀李丰田。
他来这里是找可以让李丰田主动认罪的东西。
李丰田由于家庭教育的缺失,一直生活在没有优越的,物质生活的空间里,甚至缺乏基本的素质教育。
人性没有健全、兽性又不断地被释放,内心却十分冷漠和狠毒,对生命漠视,杀人杀得随心所欲。
剧中在律师事务所打张兵的手下,不开心直接就开打了,打得时候,一边打一边笑,打完还擦擦手,就跟杀鱼把自己手弄脏了一样。
他打张兵的手下用烟灰缸,打张兵咬耳朵,杀海哥用绳子,杀金主任用汽油烧,还有杀张兵的老大火哥用枪。
他和这些人有仇么?有多年积怨么?
都没有!
他没有关于道德和法律的良知,他在某方面的认知甚至是盲区,这就像拐卖少女和儿童的人贩子,感觉自己在做普通的买卖一样。
像这样的人你抓住他,严刑拷打都没用,说不定还会吐你一口,哈哈大笑,嘲笑你不敢杀他。
这样的人不能直着来。
想要听到李丰田亲口说出骆闻妻女的下落,收集证据,就要让李丰田反过来求他。
钱文已经想好怎么做了,现在他就等李丰田离开了。
一直关注着火葬场的钱文,看到门口有身影出现,钱文急忙低下身子。
一千和肉山见到也学,同样低下身子。
李丰田和往常一样,随手关门,悠哉悠哉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