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学派已然彻底分裂,甚至纵欲派在拜亚姆搞事情的态度足以看出他们并不将节制派当做首先需要对付的敌人。”
“说一句废话,倘若不是缇妮科尔殿下存在,节制派绝无法抵挡纵欲派,而这位殿下也绝无法坚持太久,这是非凡方面的困境。”
“咳”南丁格尔似乎被什么呛住,似乎想要问什么,却又硬生生憋了下去。
安格妮丝低头,余光扫到了自己肩的小夜莺,微微笑了笑。
“那位殿下是古代高地王国立国者的女儿,对南大陆普通人有很大的影响力,但来自于北大陆的殖民打破了这一点。”
“在康波镇时,在我问莎伦小姐那里是否有活祭习俗时,她的回答很有意思。”她放缓语气,轻声说道。
“他们憎恨因蒂斯人,很难阻止,”安格妮丝语气平淡,“很多活祭选择的祭品都会是俘虏,这种习俗是一种对内心的仇恨的放纵。”
“现在的节制派绝不主张活祭,但倘若他们阻止,那么他们绝无法得到普通民众的认同血仇是绝无法轻易放下的。”
“倘若他们不阻止那么这就是纵欲派发展的温床,”安格妮丝语气平静却肯定,“大部分品尝过放纵的滋味的人,他们的毅力不足以让他们走向节制。”
“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必须做出取舍,这是他们在普通信众方面的困境。”
安格妮丝抬起头,看向眼前渐渐变得稀疏的丛林,紧密挨在一起的木板房透过林间的缝隙映入安格妮丝眼帘,隐隐约约的血腥气顺着潮意一起飘来,她微微叹了一口气。
“很显然,”安格妮丝轻声说道。
“这些他们一个都解决不了。”